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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遊子笑笑沒有買他的,而是繼續前行,他想試試其它一些新穎的稀奇古怪異界食物。
又行了兩步,看到一個攤位主大叔用麵糰裹著小菜下進鍋裡,手法十分迅捷熟練,看起來幹這一行很長時間了,只見他一手從大面坨里揪起一面團翻滾著裹住另一手拈起的鮮菜,裹菜麵糰兩手間來回翻滾一下子就變成小小一片狀面塊,然後手中一滑就下入一旁的熱水鍋裡。
而在水鍋旁邊還有一鐵板灶臺,正在燒烤著動物肉片,大叔下幾片面塊,就翻動一下肉片時不時刷一下油、撒點香料,油滋滋香噴噴的幾張肉片不一會兒就烤的色澤鮮嫩了,被大叔用鍋鏟劃拉到一旁。
片片面塊隨著沸水翻滾起來,大叔見火候差不多了,就大瓢一舀,篩足份量倒進一口大木碗裡,鍋鏟翻動五張肉片蓋到面塊上,撿起幾片鮮菜葉子蓋在另一邊,手下一送,遞到一旁一個大嫂手上,她則吆喝開來:“來喲!來喲!正宗三條道森林蓋肉法法!來喲!”
邊大聲吆喝著,邊把手中的大碗放到一個食客面前,順手摸走食客丟在桌子上的錢幣。這名穿著一身汗漬反覆乾涸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年輕食客,眼睛亮亮看著面前的大碗,搓搓手,從桌中心放置各種物品的木盤裡拿起一個小罐子,往碗裡撒了撒,虞遊子定睛掃了一眼,細細白白的應該是鹽。
撒完鹽的汗漬青年從那個木盤裡,挑出兩隻這裡的特色餐具叉勺和刀勺,滿臉幸福的吃起了自己食物。
虞遊子看他吃得香得不得了,咂咂嘴,摸摸從叛軍手上搶來的錢袋,決定早飯就吃這個“蓋肉法法”了。
走進這個三張桌子八張小凳子的攤位裡,虞遊子在汗漬青年身旁坐下來,因為其他桌子都滿了,就這裡有位置。
“蓋蓋?法法?”大嫂見有客坐下,馬上開心地衝虞遊子吼了一嗓子。
虞遊子不明所以,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學著汗漬青年從錢袋裡摸出三枚鐵製錢幣放在桌子上。
大嫂瞟了一眼,就轉過頭對攤主大叔吼了一嗓子:“蓋蓋一碗!”
集市裡人聲吵鬧非凡,攤主大叔又在沸鍋、油炸板前,確實只有用吼的才能確實保證可以讓對方聽到。
等待飯食的時候,虞遊子把玩起放在桌子上的錢幣,在木頭桌面上刮刮,感覺油膩膩一層,看來作為餐桌十分有年頭了,學著汗漬青年從木盤裡揀出餐具,上面也是油光水滑,由於長期使用木頭都染成了油黑色。
這一片做為熟食區的集市地面也是黑呼呼的,是柴火木炭一類的燃料跟菜湯油漬混合侵染成的,時間一長久,這裡的石板地面就永久變成這種髒兮兮膩乎乎的樣子了。
不說做飯菜的手法、食材幹不乾淨,光這裡的環境條件就得讓地球上的衛生部門取締這裡了。比如這家蓋肉法法攤,裝烏黑的燃煤塊的袋子就緊挨著裝麵糰的木桶。而另一邊涮洗碗勺的水桶冒著奇異的汙濁色彩,大嫂把食客吃完的碗勺往這水桶裡一浸,再用竹木籤碗刷搓搓,就算是洗好了放到一旁堆疊起來備用……
這裡對於潔癖來說絕對是災難級的。
還好,虞遊子精通心理學,自我暗示一下這裡其實幹淨得像天堂就行了,在治安所牢房裡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幹的,除了非洗手吃飯以外,昨天一晚過得到也自在。
“你吃得真香啊。”虞遊子忍不住對呼呼呼吃著的汗漬青年說道:“我就是看你吃得香才進來的。”
連吞兩個面塊,又把肉片小心翼翼扒拉到一旁似乎準備留到最後享用的汗漬青年,聽到對面黑髮破衣少年的話,抬頭嘿嘿一笑,道:“這家老闆的蓋肉法法沒的說!我可是每個月都要攢起些零碎來這裡吃一回的!”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想嚐嚐了!”
“小兄弟聽你口音似乎是本地人啊,但我在鎮上跑了十多年怎麼沒見過你?”
“我其實是第一次來這裡。”
“第一次吃蓋肉法法?”
虞遊子點點頭。
汗漬青年興奮起來,熱情地介紹起自己最愛的食物:“我跟你說啊,三卡雷你花得絕對值!別貪那點便宜,只花一卡雷光點法法。”
然後一臉神秘地湊過來說道:“其實蓋肉法法的最香地吃法是這樣——”
說著一手一勺在碗裡靈活動作起來,用一片肉片把三塊面塊一張鮮菜包了起來:“看!”
食物送入嘴中,一口咬下半邊,滿嘴流油滿臉幸福。
虞遊子吞了口唾沫,可惜自己的味覺嘗不到。雖然自己xk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