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者嗎?”仙若菈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雖然你剛才說的什麼‘佛’啊‘時空’的聽不太懂,但那個‘主動、被動穿越’的概念我還是理解了——你並不是我主動要召喚來的,那是塞塞娜的破壞造成的意外……”
“突然來到一個新世界,記憶又丟失了,在樹皮村的那會兒,我有很多事情沒想明白,就發生了那種突發事件……總之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救回我的僱主。”
虞遊子重新坐下道:“畢竟現在木裡木城裡沒叛軍了……”
“嗯?你說什麼?”
“公主逃脫了,通訊卷軸又沒搞到手,但牽制地方軍的目的達到了,那麼一隻孤軍在敵腹佔個偌大的城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是說……”
“是啊,哈爾金絕對連夜棄城逃走了,我實在想不出他繼續留在那裡的意義……難道他會認為我們認為他已經逃了所以不等援軍就去收服木裡木城而在留在那裡埋伏?”
“還真是跟不上你的想法呢……那我們要不要去木裡木城看看?既然他們要逃就不會帶著累贅,潘希和瓦倫應該會被丟在木裡木城……”
“哦?我一直在想,你們這兒的戰爭真和平啊,都不怎麼死人的,當俘虜很安全的樣子。”
仙若菈一臉奇怪,理所當然道:“難道會很危險?”
“女人被抓後不會被敵人們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嗎?”
仙若菈大驚,一副‘你從哪個恐怖世界來的’的表情,很顯然,這丫頭懂虞遊子口中‘這樣那樣’的含義,張口欲言卻不知該怎麼接這個有點葷的話題。
眼前人影一閃,桑弗烈捏著通訊卷軸,雙手撐著椅子靠背臉貼到了極近,幾乎跟虞遊子鼻子對鼻子了,惡狠狠道:
“你在調戲我妹妹嗎!?”
虞遊子還沒來得及開口,仙若菈就踹著桑弗烈的腿彎道:“調戲我最多的人就是你呀!事情做完了?”
桑弗烈揮揮手裡的卷軸。
“做完了就一邊安靜待著,我還沒消氣呢!不然我就一個月不跟你說話!”
桑弗烈頓時規規矩矩坐到了一邊。
虞遊子連忙開口:“從報紙上看叛軍現在處於絕對劣勢之中,只剩下個都城,還被圍了一年了,隨便哪個世界的叛軍們都該無所不用其極了,他們畢竟走的是有來無回的絕路……還是說報紙隱瞞了真實情況?叛軍優勢很大所以哈爾金處處留手,不想在勝利後留下話柄不利於統治?”
仙若菈有點無法理解虞遊子的思想了:“你想多了,確實只剩一城……怎麼無所不用其極,哈爾金留手了?”
“既然如此,他們斬首行動都成功了,為什麼不直接殺掉女王,而且侮辱王室成員絕對是打擊士氣的吧?王國內部因此出現混亂他們叛軍絕對有可乘之機,哈爾金的軍馬不都是由郡提供的嗎?……你們那是什麼表情,等等,我想我明白了,你們會答應他們分裂國家的條件來交換女王的安全吧?”
對面兩個王室成員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虞遊子漸漸明白他們這個世界這個時代人們的普世價值觀了。
對國家的定義完全不同,那麼地球上的那套地緣政治觀就不能應用到這個世界裡,以後的所有的分析推理都需要考慮到這點,這裡的戰爭是貴族式的戰爭。
“你可真是說了一些可怕的話呢,完全沒有高雅可言,我一直認為不擇手段得到的勝利那不是勝利,只有莫納多人才會那麼做,因此他們是所有文明國家的敵人。”
仙若菈很明顯跟桑弗烈的想法一樣,因此她這次沒有教訓她擅自開口的哥哥。
大腦裡閃過“歷史光錐軸”的理論,其中歷史專屬“人”,選取的降落點則是觀測最多分歧最大的一段,簡單來說:自己穿越選擇的時間將是“人”類歷史上最動亂的一段,而地點就是動亂的最核心。
既然“我”成功穿越了,存在即為事實事件,過程無論有何干擾都不可能影響到其真實屬性。那麼這個時代不可能會是個和平,仗打得如此紳士的時代,大變革即將開始,而導火索就是這個卡雷利安王國嗎?這真是個吸引人的迷題啊,令人期待。
腦子裡想著自己的事情,虞遊子嘴上卻一點都不含糊:“啊,抱歉,請贖我無禮了,我還沒完全適應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思想還停留在我之前的那個世界裡呢。”
“那可真是個可怕的世界啊,能說說看嗎?”
“那是一個存在‘位面血戰宇宙’,說是位面其實只是個內部存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