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越顯清晰,李洵嘴角閃過一絲的狠色,猛地喝道:衝。
在李洵一聲令下的同時,無數人已經祭出法寶,之後只見天空中劃過無數道各色法寶的亮光朝聖殿的方向落去。曾叔叔和法善有意的落後一步與李洵拉開了距離,兩人並肩衝向魔教聖殿。
隨著一聲慘叫的開始,雙方交戰在了一起。
李洵單身向前,每次玉尺帶著數丈的光芒劃過便有幾個魔教弟子慘聲倒下,鬼王宗的這些尋常弟子在李洵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很快李洵就衝開一條血路來到了魔教聖殿之下,一身原本烈火般豔紅的衣服已被鮮血染得暗暗烏黑,被風吹得不斷鼓盪起伏。李洵此刻不管身後的戰鬥,負手而立在聖殿門前,一臉無忌的張狂與肆虐。
李洵的身後,人們仍在繼續廝殺,顯然鬼王宗這些尋常弟子不是對手,節節往後敗退而去。數百名的鬼王宗弟子在不足一個時辰之下便只剩下了數十人,防衛在聖殿門口的燕回和殺生眼睜睜地看著一名名的鬼王宗弟子慘死不斷卻又無可奈何。
很快聖殿門前的混戰便在李洵他們一方付出很小代價的情況下結束了,剩下的人們聚集在李洵的身後,望著聖殿的門口,準備著最後的衝擊。
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石門之處,眼中流露出一股股熱切的光芒,只要踏過這個石門,他們就能重複一百多年前的光輝戰績,每個人的內心都充斥著緊張激動和深深的渴望。一時之間,整個魔教的聖殿門前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眾人砰砰的心跳聲可聞。
突然,好像是踏著眾人的腳步一般,一陣清晰的腳步聲啪啪地隨著眾人的心跳節奏在石門內一步步傳來,一步又一步地叩擊著人們的心魂。李洵和曾叔叔法善緊緊地盯向了石門,絲毫不管他們身後的一些人已經氣息混亂起來。
石門處的燕回和殺生慢慢地向兩側移了開來,陰暗的石門內,青龍輕搖紙扇不緊不慢地一步步走來。當青龍踏出石門之後,李洵他們身後的眾人不由得隱隱向後退卻幾步,剛才那熱切的心情也隨著青龍的出現消卻了不少。
青龍看了看站在前面的李洵曾叔叔法善三人一眼,又瞥過他們身後的眾人,雖是滿眼的不屑卻抬首嘆道:“沒想到我聖教今日竟被幾個黃口小兒逼迫到這個地步,實在令我聖教子弟無顏再見列位前輩呀。”
李洵卻是冷哼一聲道:“哼,百年前我們的前輩就曾攻破此殿,今日我們這些後輩要重演當年的一幕,屠盡魔教惡徒。”
曾叔叔和法善看了看囂張的李洵一眼,閃過一絲的鄙色。
青龍更是鄙視地看了李洵一眼,隨後卻似落寞地看著遠方自言自語似地回憶道:“人世轉瞬已百年,奈何當年的英雄豪傑卻有幾個抵擋住了這百年的匆匆歲月,竟然已換作了這些小兒在此囂張至極,何處由得他們來此放肆!!”
青龍嘆道,紙扇猛地揮出,擊向了李洵,只聽曾叔叔和法善大叫一聲小心,卻見紙扇揮出的一道青光已逼近李洵的心口之處,李洵一驚之下,玉尺已泛著陣陣紅光擋在了胸前,砰,地一聲傳來,李洵在毫無準備的情況匆促抵擋之下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雖然心脈一陣疼痛,卻也在瞬間便被焚香心法壓制了下去,冷哼道:“四大聖使之首也不過如此而已。”
青龍卻未理他,而是人群的後面他們的後方說道:“你們也都出來吧,看來今天我們聖教不可避免地要遭受你們這些小輩的攻打了。”
青龍說完之後,眾人回身望去,只見一身黃衣面無表情的秦無炎和一身鵝黃淡綠純色佳人卻在身體每處展現著誘惑的金瓶兒緩緩走來。
金瓶兒含笑道,“聖使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呀?”
青龍笑道:“多謝金仙子還記得當年匆匆一別,青龍至今尤記當年啊,呵呵。”
金瓶兒裝作歉意的笑道:“哎呦,當年小女子因為修行地位怕連累了聖使,所以就不辭而別,沒想到聖使至今猶記,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青龍一笑,看了看數百人慢慢地聚集到了金瓶兒和秦無炎的身後,笑道:“呵呵,哪裡,我只是怕今日再被某些人背後一推而已。”
秦無炎一聲冷哼卻未作答,金瓶兒笑道:“呵呵,聖使真是說笑了,今日聖教有難,我們特地趕來相助,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聖教的一份子嗎,聖教有難我們豈能不來。”
青龍和金瓶兒兩人正像是拉家常鬥嘴的時候,白 虎和玄武走了出來對著青龍耳邊說了幾句,然後站在了青龍身後。青龍面色稍微一變隨之又笑道,“那我就代表聖教和鬼王宗感謝你們二位來此相助了。”說完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