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直跟著她,雖然閒暇的時候,也翻看書籍,但是卻從來沒有看見他看過關於佛理的書籍啊。
她奇怪的看向白凌寒,道:“白凌寒,看樣子你倒是知道得很多啊。”
“呵呵,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得多去了。”白凌寒不以為然的笑道,“還有目蓮尊者,眼看著他的母親受盡苦難折磨,於是想盡辦法,去解救他的母親。”
“哦。”說起目連,藍蓮倒是知道,因為當初父親去世後,她每年的的七月十五這天要給父親上墳燒紙,所以她知道七月十五的鬼節,其實就是佛陀的弟子目連尊者,為了在地宮中惡鬼道的母親,而在七月十五這日,盂蘭盆盛裝素齋供奉他的母親。一片孝心也千古傳頌,
白凌寒看著藍蓮道:“蓮兒,。你一片孝心為了你的父母,所以上天才會幫你的。”
“呃。”藍蓮低頭看向手心裡的藍蓮胎記,心中卻在暗自嘀咕,“聽白凌寒這樣說,而自己的經歷又是這樣的離奇,莫非真的有什麼菩薩閻王之類?”
她正在暗自尋思。只聽白凌寒道:“蓮兒,上一次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人世間還有許多事情不是咱們能夠所能夠解釋的。所以不要多想,只要好好活在當下就好》”
“唔?!”藍蓮聞言抬眼看向他,他自然是感應到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才會這樣說的。可是他的說話更顯得他的神秘了。究竟他的那不為人知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擱在藍蓮心中,攪得她輾轉難測,直到天色微明,這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蓮兒,蓮兒,快點起來,再晚了就耽誤上班了。”在迷迷糊糊中,孃親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藍蓮掙開眼睛,卻見孃親正坐在床邊,笑望著自己。
“蓮兒,你師父剛才過來了,說今天中藥堂有重要的會議要開,讓你不要遲到。”
“師父?”藍蓮倏地坐起身來,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嘟囔道,“我來了六七年,從來沒有聽見師父說中藥堂有什麼重要的會議。”
“噢,看來一定是很重要的會議了。”藍蓮的孃親聞言不禁催促道,“蓮兒,那你千萬不要遲到了。”
“恩。”藍蓮點了點頭。
到了中藥堂,藍蓮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徑直去了師父的辦公室。進到屋裡,卻見幾位師兄師姐早已經來了,師父端坐在辦公桌後面,看見藍蓮,他揚起一個慈祥的笑容。
藍蓮連忙向師傅問好,又分別 向幾位師兄師姐問好。大師兄陳玉良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他的身邊。藍蓮點點頭走了過去。而白凌寒自然而然的跟了過去。
韓繼業冷眼看了藍蓮一眼,然後目光落在白凌寒身上。只聽他道:“叔叔,今天咱們開什麼會?”
韓醫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嘛,今天咱們開的會議是有關咱們中藥堂以後的走向問題,所以很重要。”
“呃。”韓繼業看向藍蓮和白凌寒,聲音變得陰陽怪氣起來,“既然是咱們中藥堂內部的會議,那麼是不是不相干的人就請出去?”
聽韓繼業突然這樣說話,眾人都不禁一愣,紛紛把目光看向白凌寒。
韓醫生抬眼看了白凌寒一眼,然後道:“繼業,這屋裡的都是中藥堂的自己人……”
“叔叔這話有些不妥。”韓繼業搶過話去到道,“只有正式拜叔叔為師,是韓氏弟子才能算得上是中藥堂的人,可是這屋裡除了我們幾個徒弟之外,剩下之人不是外人是什麼?”
藍蓮從一剛開始就聽出他的話是在針對白凌寒,其實白凌寒這些年來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後,就連自己跟著韓醫生去北京的時候,白凌寒都一直跟著,從來沒有避嫌過,所以大家也早就習慣了把他和藍蓮看成一個整體,但是今天韓繼業突然這樣說,擺明了是再針對自己。
她抬眼看向韓繼業,只見他臉上明顯掛著一層挑釁的意味。藍蓮又看了看韓醫生和眾人,然後回眸看向白凌寒道:“白凌寒,四師兄說得對,你還是去外面等著吧。”
白凌寒冷冷的看了韓繼業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韓繼業臉上湧起一層得意的神色。
這一切都落進韓醫生的眼底,他眼底上過一絲冷冽。然後揮揮手道:“好了,咱們今天開這個會,是師傅一直就想開得,只是因為你們大師兄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我才始終沒有開。今天難得你們大師兄從北京回來探親,我正好藉此機會開這個的會議。”
眾人都鴉雀無聲,只是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