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沒有人會相信的。
嘿嘿,你可不是這幾天才這樣的!藍蓮心中暗自哂笑了幾聲。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搖頭道:“白師長不要這樣說,自己的孩子摔成這樣,換成誰也會心煩意燥的。我理解。對了,白師長叫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白師長猶豫了一下。
“呃,如果沒有事情,那我就走了。”藍蓮走勢欲走。
“等一下,”白師長急忙喊道,“當然有事情。“
藍蓮回過臉來,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道:“白師長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請你就說出來吧。”
“呃,你們兩個先進來。進來說話。”白師長把他們兩個讓進屋裡,自己又去門口探了探頭,確定外面沒有人以後,他把病房門口緊緊地關起來,然後看著藍蓮。半晌,他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藍蓮。”
“藍蓮啊,”白師長的神情少了幾分暴戾,但是卻多了幾分嚴肅,“藍蓮,我想請你醫治白凌宇,行嗎?至於醫藥費,你隨便開口就是了。”
藍蓮就知道他一定會求自己給白凌宇治病。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不過想起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看輕,藍蓮嘴角溢位一抹詭異的笑。她露出一個為難的神情道:“白師長,我剛才給白凌宇檢查病情,只是因為我和白凌寒是朋友,所以才會毛遂自薦的。不過真要說起治病來,我又怎麼比得過人民醫院這些大醫生?”
白師長臉一紅,這是他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卻沒有想到會被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拿回來堵自己的嘴。一時間他這個威震八方的師長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堵得說不出話來。
郭曉北在旁邊看了白師長一眼。然後道:“蓮兒,誰說你的醫術不高了、你看你輕輕的按摩幾下,白凌宇的痛苦就緩解了不少。這是哪個醫生能做到的?別說人民醫院裡沒有,只怕咱們省城裡都找不到這麼高明的醫術。”
“恩,就是。”白師長藉著郭曉北的話往下說道,“藍蓮,曉北說的極是。雖然說每天都輸液,不過凌宇卻從來沒有這麼現在這麼安靜過。我想你剛才的話說得對,我卻是需要考慮給他換一種治療方案了。否則就真把他的病耽誤了。”
說到這兒,白師長極為誠懇的看著藍蓮道:“藍蓮,我想給他換醫生就換你。還請你幫我這個忙吧。”
現在的白師長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豪蠻的軍人,那神態就是一個心疼孩子的普通父親,那近乎乞求的語氣讓藍蓮幾乎脫口答應他。
不行,在他還沒有答應自己的條件以前,千萬不能心軟,藍蓮暗暗告誡自己一頓。
“咳咳,”藍蓮清了清嗓子,然後直視著白師長,神情嚴肅的道,“白師長,讓我幫白凌宇治病也不難,不過我想請您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恩?條件?什麼條件?”
他狐疑的望著藍蓮,心中隱隱明白過來。這個小丫頭也許一直在設局等著自己呢。不過現在就是一個局又如何呢?自己總不能看著兒子這樣在床鋪上受罪吧?而且這個小丫頭也確實能夠緩解他的痛苦,不是嗎?
藍蓮看著他不停變幻的臉色,知道他已經猜出自己的心思。不過,現在就是猜出來也不怕他。因為她敢肯定,白師長絕對不會不答應的。
“白師長,我這個條件不是別的,就是請你把白凌寒放出來。”
“白凌寒?”白師長顯然沒有想到藍蓮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他愣了一下,隨即面色陰沉下來,他又恢復道早晨那副冰冷的語氣:“藍蓮,白凌寒是我的兒子。他去哪兒我這個做父親的有權決定。不用任何外人來插手。”
“是的。白師長的話說得沒錯。比起你們來說,我的確是一個局外人。不過,”藍蓮望著白師長,一字一句地道,“白師長,我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引起來的。所以我願意幫你把白凌宇治好,不過請你把白凌寒放出來。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聽著藍蓮毫無轉圜的話語,白師長說不出話來。想他白師長這麼多年來無論是戰場上,還是官場上,有誰敢這樣和他說話?想不到現在卻被一個小毛丫頭要挾,望著藍蓮堅毅的小臉,他的眼裡不僅閃過一絲惱怒。
屋子裡的空氣一時間也幾乎凝滯,郭曉北現在才知道藍蓮的良苦用心。原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還給白凌寒一個自由之身。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生病的時候,她也是想盡辦法救自己。
望著藍蓮堅毅的臉龐,郭曉北的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這與曾經犯瘋病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