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骨,完結!撒花~
各位吾要考試了,19號考試,所以番外更要緩一緩,接下來會有,恩,小姬哭哭被小塵抱抱的番外,小楚和小九的番外,離家記以後的回家記~
先發一篇原來寫的短武俠,沒發過,算獨立,也算和青梅有關係=W=親們不耐煩了可以去看
看~
番外之離家記
瑄分塵醒來時,天翻地覆,河北的平原黃土變成了江南的綠水青山。
他只是追捕一個小賊,把人押送到衙門後太晚了,就鑽進偏僻處的一堆稻草裡睡著了。
從稻草裡鑽出頭來,啪的磕了下,一看是酒桶。他手腳並用,好容易從死死擠住他的三四個酒桶中爬出來,發現是一條船的底艙。
他不知道咋了,從底艙裡悄悄爬上甲板,跳下船一問,千里之外啊!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
瑄分塵迎風流淚。
波斯來的葡萄酒是不能太顛覆的,老搖晃味道就酸了。而捆在酒桶上,鋪在底艙的稻草很容易潮,在途中換了一次。他被卷在稻草裡運上了船,塞到最裡面充當氣墊。難怪他夢見和姬任好睡一張床,姬任好還老說:“擠死了,你往裡點!”
完了!他怎麼回去?
他對師父說是下山三天,回去鐵定挨抽不要緊,可他就帶了三天的飯錢啊?他到哪去僱車僱船回家?而且,他該往哪邊走?該僱什麼車船,在哪裡僱啊?
瑄分塵站在陌生的碼頭,一片茫然。
摸懷裡,只有三十幾個銅錢,夠買十五個燒餅。他已經覺得餓了,想來想去填了肚子再說,走了兩條街,買了一個包子兩個燒餅,順便拽住一位車伕,問他哪裡有道觀。
凡是道士,到道觀都可以掛搭,只要有度牒……我X,度牒哪去了?
算了算了,到了再說。
那車伕想了想,道:“城東頭外邊,沿路走就是了,小哥兒一路看看花草吧。”
瑄分塵大喜,咬著燒餅一路奔去,沿途看風景,直到傍晚才看見石板階梯進林子,山上一角粉牆黑瓦。
他撲到那八字門前,梆梆敲了幾下,又敲幾下。人卻來的極慢,吱呀一聲,黑門嫋嫋開啟。
他傻了。
狗屁的道觀啊,這是尼庵啊!
瑄分塵僵著一張哭笑不得的臉對著那尼姑,想說抱歉,在下回去了。
那尼姑頂著青布小帽,穿著件花色繁複的水田衣,生的細眉細眼的,道:“這位施主打扮,怎麼像個道長?”
瑄分塵打哈哈道:“師父你看的很準哈,我從小就出家了,今天聽說這裡是道觀,結果弄錯了,當真不好意思。”
他就要走,那尼姑卻道:“道長別急,同是出家人,也算有緣。現在天色已晚,道長也趕不回城裡了,在這裡歇一夜,吃兩口茶也無妨。”
瑄分塵心裡咯噔一下,就覺得有點不對。玄天道附近也有尼庵,一向都只許女子進入,歇宿,其他男人都要趕出去的,連燒香女子的夫婿也不準,更別說道士和尚,難道南方風氣不同?而且道士尼姑,這不是擺明了讓人碎嘴嗎。就道:“不太方便吧……”
尼姑看著他道:“一看道長就持身清正,又有什麼不方便,我們這庵也接過趕考的舉子,失途的書生。”
瑄分塵現在還只有十七歲,生的身材挺拔,一身風骨。他想不住真沒地去了,反正自己還小,道:“那就勞煩師父。”
尼姑很高興似的,帶他進門,點了間淨室給他,床褥衾枕一應俱全。中間同另一個尼姑擦肩而過,還有點眉目交接。一會兒又給他安頓了夜飯,洗了浴。
瑄分塵越發越坐立不安,老覺得事出奇特,必有妖孽。就在這時候,門響了,那個尼姑道:“道長睡了麼?現在方便嗎?”
瑄分塵一動,從視窗翻了出去,躲在下面。吱呀一聲,尼姑推門進去,訝道:“哎?人呢?”
聽她離開的腳步,瑄分塵決定不回房。這庵裡空著的淨室不少,他揀了間偏的,進去躺在床上,睡一覺就走。才朦朧一會,忽然嗒嗒的腳步響起,來到房門口。
有沒有搞錯!
瑄分塵一滾,躲到床下。
一個人走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腳步很輕,也很定。
“施主住這間房便是。”
“多謝師父。”
瑄分塵差點從床下彈出來,姬任好!
他爬在床下往外看,只見碧青色的衣裳輕輕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