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原因。當然這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反而可能是一種潛伏的精神病徵。
Zuo愛是為了什麼而做?HAVE SEX FOR WHAT ?是為了征服另一個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美女的快感,一種無聊兼
且白痴的虛榮意識?還是為了讓女孩子達到高潮、欲仙欲死,進而滿足身為男人的尊嚴?還是想藉著性茭來
證明什麼諸如愛情承諾、利益共同體、精神契約種種虛幻不實的存在?性茭美其名為Zuo愛說穿了只不過是一
種利益交換輸送、簽下效忠協議書的過程?還是很單純無邪地,男人女人性茭只為了追求生理上性器官那種
狂熱崩潰般地強烈收縮?
性茭是一種征服的遊戲,還是一種靈肉的交融?還是一種孤寂時給彼此的慰藉?尋求一點點心靈、肉體的溫
暖又或是純脆地追求感官上的快感?當彼此的靈魂進入對方的身體,你想做的是擁抱愛人同志的身軀還是遠
離而在性茭的過程中觀察對方的靈魂?性茭性茭,多少利益輸送假汝之名而為?
當然可能什麼東西也不是。可能只是因為盲目或是追求新鮮感。
「我可以感到你的心是封閉的,你並沒有把心給開啟。」她契而不捨地說道。
「嗯。好像是。」我無力地輕聲承認,眼睛卻沒有望向她。我看的是天花板。我還記得那是一片略帶淺藍色
的花紋桌布。
突然覺得我的Zuo愛方式有點悲哀,縮短不了多少彼此之間的心靈距離。
當時手上的煙就跟現在PUB 裡我手指間的一樣,都是燃燒到了盡頭,前面積了一堆沒有彈掉的菸灰,搖搖欲
崩地讓白色的煙霧往上飄升,纏繞住層層濃厚的思緒,再被冷氣空調吹出來的微風打散在看不見摸不著的空
氣裡。
阿成的身影慢慢地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順手把菸灰彈落在桌上的菸灰缸裡。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阿成問我。
「還好,只是想點事情。加上我昨晚玩網路玩得很晚,可能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吧。」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好,我們上去音箱上跳。」阿成說道。
「嗯。LET'S GO !! 」我邊說邊起身。
接著我們兩人從舞池的另一邊摩肩擦踵、緩慢行進地繞到豎立音箱旁邊,臺上距離地面足有一公尺高,而音
箱的後面則有一個可以逐級而上的小階梯。除了另一方在吧檯上方的那一個鐵籠子外,這兒是另一個可以讓
人上去一展身手、盡情狂舞的舞臺。
除了舞池太擠沒有多餘的空間可以跳舞之外,到這種居高臨下的舞臺上跳舞,對我們來說還有幾個好處。一
個是可以對下面正在用力扭動腰臀的俏妞們進行一覽無遺的目光巡禮,另一個卻是可以好好地吸引她們的注
意力。
在PUB 裡面釣馬子這檔子事講究的是藝高人膽大,說起來這也可以算是一門難登大雅之堂的學問。問題是當
冠冕堂皇的種種高深的學問走進象牙塔的虛無飄渺裡時,還有什麼東西比起一些微不足道、可能叫人嗤之以
鼻的小道學問、奇技淫巧來得實際、實在,對於人生的快樂更有助益?
阿成先登上了這個今晚暫時屬於我倆的演出舞臺。他又搬出他那一千零一套的舞姿,帶著沉迷、沉醉的神色
或閉眼或四處張望地跳著他自己個人的舞蹈。
我靠在音箱旁邊微笑地看著他隨著音樂起僮,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認識阿成時的情景。
那時的他也是這樣子的在舞池之外的一個角落跳動著,就他自己一個人。他總是獨來獨往,甚至不太喜歡跟
認識的人點個頭打聲招呼。照他後來的說法是他在PUB 裡面接送過的女孩子太多,而他就是有這種不喜歡跟
熟面孔打招呼的怪習慣。
當時的我走上前去,對他說:「我很喜歡你的跳舞方式。我想認識你。」
「但是我不是gay。」看著他奇怪的神色,我自覺怪異地再補充上這麼一句。
那時他的舞蹈就跟現在的一樣,不會好看或是多優美到哪裡去。但是我就是喜歡他那種自得其樂、不在乎別
人眼光的舞蹈方式。快快樂樂地、全身舞動出汗水跟自己的風格。他的舞蹈說矬有點矬,說笨拙來來去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