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這般大東西,我這小小的,卻怎麼放得進去,我且問你,男子都是這般大東西麼?」
浪子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納在戶中,不殺痛癢,引得婦人正好興動,他到停
了。我這卵兒又長又壯,又堅又白,放進去,沒有一些漏風處,弄得婦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沒有
這張卵兒好。」
女子不覺春心蕩漾,道:「昨日見了他,卻有些厭煩,今日見了他,卻又堪愛,不覺這個裡,有些不自在,
你與我弄一回,等他爽利著個。」
浪子把手摸著牝戶,卻是出火的一般,Yin水淋了一手,他這裙子也都溼了。
浪子知他果然動與,便摟到床上去,緩緩插進去,女子心忙得緊,只管把身子聳起來,道:「如今不痛了,
你須實著實幹吾一斡。」
你道他怎的不痛,這個不是不痛,他興動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浪子真個著實抽送,這
番知味,比昨夜會時不同。昨晚是勉強承受的,今晚他卻興動,把一個身子兒搖幌不定,幾時停了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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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初得滋味,這也初得滋味。
只見一邊鼓動,一邊隻手將住頭頸,雙雙勾住腰間,那肯罷休。抽送不計其數,約至二更方 了,房中亂
滾出來。卻有星紅間雜,這個不是別的,是妙娘身上的。
那時妙娘便覺疼痛,自去泉床上便了,覺這身子睏倦,去下房安置不題。
話說那婦人窺見兩個許多風月,也自按捺不住,吩咐丫寰把家裡物件都收拾了,走到房中閉了門,抱著浪子
道:「如今也要與我一個爽利。」
白浪子方 弄過,麈柄也軟了,再不能舉。
大娘便把口來含了,吮定了一會。浪子卻過不得,漸漸硬起來,把婦人口都塞滿。婦人卻又雙手握定麈柄,
上下挪移數百下,浪子便覺忝不過。叫道:「我要 了。」
婦人即把口來承受,放了一口,「咕的」都 下去,道:「好個人參湯。」
那麈柄卻又軟了,婦人又把日來含吮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