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走了進來,面含疲憊之色,眼眸里布滿了血絲,看來他是連夜趕路到現在還沒有休息。見我們倆都安然無恙,鬆懈下來。
“野山雞,你太敬業了!”鄴上戟對我誇讚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就解釋一下,“早起打鳴把我和蝶影叫醒啊!”
這才明白我是在戲弄他,竟然沒有一點惱意。鄴上戟守護我們這兩朵花挺辛苦的,我戀戀不捨地挪出了被窩,說道:“我看你堅持不住了,來休息會兒吧!被窩還熱著呢!”我故意讓語氣嬌媚中透著誘惑,弄的好像青樓姑娘在招客。
看我對鄴上戟諂媚,蝶影不開心了,臉上堆積起慍怒撇下一邊,生著悶氣。
我裝作沒看見,叫店小二把午餐送入房間,自己一個人就開始享受美食。或許小蘿蔔頭長膘了,我最近的食慾越來越大,一吃就餓,而且什麼都想吃。什麼妊娠反應,什麼噁心嘔吐跟我都粘不上邊。害得我好像沒有當準媽媽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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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隻野山雞還真能睡,一覺就到了晚上。
蝶影面前雖然擺放著她的毒物寶貝們,但是她的心裡早就漂移了,眼眸時不時地瞟向另一個方向,還怕被我瞧見,還要時時刻刻留意我。所以她的視線就不停地在我和鄴上戟時間徘徊。
店小二送來晚飯,笑呵呵地多瞥了我和蝶影兩眼,放下東西,還不忘多嘮叨兩句,“兩位小姐一看就是從外地趕來的,是不是知道在這次花燈節上南淳王會親自挑選王妃,所以就特地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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