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玩耍,嘟著臉,探首探腦扮可愛。
我捋起袖子,推開蝶影,“走開,看我的!”
我可要拿出獨門秘技,輕輕嗓子,輕唱起來:“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
“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唱歌!”蝶影撫頭苦惱啊。
“你給我閉嘴啦!你以為我在唱山歌陶冶情操啊。我唱的是大名鼎鼎的‘拉屎’歌。便秘拉屎必備歌曲。”
我對著小烏斯,繼續唱下去,“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銅鏡映無邪,扎馬尾,你若撒野,今世我把酒奉陪。”
唱完了,小烏斯悠閒地聽著頗具享受,還閉眼聆聽,晃動身子。可是屁股還是乾乾淨淨的。
蝶影哧笑一聲,“你的‘拉屎歌’實在是太有用了!”
“啦兒啦,肯定是‘啦’地頻率太快了,它跟不上節奏來用力,我再唱一遍。”
“呵呵,小烏斯平常不愛吃蔬菜纖維,一向比便秘比較嚴重,它現在肯定在醞釀拉屎的**。”
把周董的《發如雪》從頭到尾唱了一遍又一遍,小烏斯聽得都要昏昏欲睡了。我倒是有些想大大的感覺了。看蝶影一臉譏笑地看著我,氣死了,小烏斯你太不給媽媽面子了。我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積壓著它的小腹,“你快點啦,你給我拉屎啊!”
“噗——”隨著小烏斯從屁股頭髮出的一聲巨響,滾滾惡臭飄蕩迴旋起來。
我捏住鼻子,指著黑乎乎的屎興奮地說道:“你看!出來了。”我咋感覺好像給小烏斯接生下小小烏斯一樣激動呢。
“這不是你想要的嘛,你快處理啊!”看蝶影那張陰沉的臉,我督促著她。
隨即蝶影喜笑顏開,好像中了******,陰沉如黑夜的眼眸中頓時閃逸著璀璨的光芒,“這就是傳說中銀蠱的屎啊,既是毒藥又可以用作解藥,是上天賜的寶物啊!”
我看你是上天製造錯誤的怪物。
看蝶影那激動樣,橫不得把屎當成巧克力蘸了直接往嘴裡塞。她整天和毒蠍子,毒蜘蛛,毒不拉吉的東西打交道,她這種行徑我是理解不了。
蝶影把小烏斯拉在被褥上的屎一點點移入香爐,小心細緻。
“喂!你說,這次真的就能對付哈特了?”我對此深表懷疑,“不行,我得馬上試一下。”我實在是迫不及待了。
我吞下蝶影給的解藥之後,走向門口,對著外面大聲哀叫起來,“哎呀!痛啊——痛死人啦——我的肚子好痛,我會不會死掉啊——”
外面幾人人影晃動,我透過窗戶上的小洞窺探一下——哈特太賤了,把我當成朝廷頭號通緝犯啊,居然安排密密麻麻大隊士兵駐守在門口。
外面的園子裡雜草叢生,樹木衰敗,埤堄殘破不堪。我猜這裡應該是一個被遺棄很久的一座破宅院。
很快哈特急匆匆地跑過來。
我隨地一坐,手捂住肚子,臉部做著誇張的痛苦表情,呻吟聲此起彼伏,“哎呀,肚子好痛啊——”
蝶影已經點燃了香爐,嫋嫋青煙縈繞,可是這次什麼味道都聞不到了。難道說是,香臭被中和掉了。可是,化學上只有酸鹼中和一說啊。
沒有時間讓我多多思考研究中和問題,哈特已經跑進了屋子,聲音急促,“雪兒,你怎麼了?”
我眼睛緊閉,其實怕看到他的臉就笑場了,“痛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帶去你找大夫!”說著哈特就要抱我起來。
“不,不要!”我急忙阻止哈特。他不留這裡,怎麼中毒啊。我虛弱地往他的懷裡靠靠,耍耍美人計,“只要你這樣抱著我就好,你能靜靜地抱我一會兒嗎?”好狗血的臺詞啊。
“雪兒,你不會有事的!你的肚子怎麼會突然痛啊?”哈特眼眸中閃逸出點點柔情,小心地把我擁入懷裡。
我眯眼看看一旁的蝶影,嘴上深情款款地說道:“不要緊,有你在我身邊就好。”
“哦——那麼——”哈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毒性發作還真快。
我用手肘撞撞他,結果他就什麼知覺都沒有,直愣愣地倒下了。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外面還有那麼多士兵在把守,怎麼對付啊?”
蝶影嘴角一勾,劃出一抹得意的媚笑,“你去看看啊!”
我向門外走去,那些高大魁梧計程車兵全都倒下了。現在我的心裡升騰起對小烏斯的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