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我嬌媚地伸出蔥白玉手,纖細柔美的蘭花狀,“你來聞聞,想不想啊?”
哈特被我的轉變駭到了,僵硬地說道:“雪兒,你好有心啊!”他開啟食盒,轉換話題,“雪兒你也累了,要不,先不要忙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外面傳來隆隆戰鼓聲,急促有力,好像驚雷一般扯開了天地間的寧靜祥和。其中還夾雜著凌亂緊急的跑步聲,盔甲兵器的抨擊聲,外面一時間紛亂起來……
“怎麼了?要打仗了嗎?”我死死地盯著哈特的眼眸問道。
哈特逃避開我尖銳鋒利的視線,勾嘴一笑,端起一碗酒釀桂花元宵遞給我,“你想哪裡去了,要打仗,我還會在這裡悠閒的和你講話?應該是比較正式的大規模操練吧!快把它喝了,不然要涼了。”
說來也對啦!是我條件反射力太強了,哈特雖然把自己掩飾得很好,一舉一動都猜不透他的用意,但至少在我受傷期間無微不至的照顧是真的。做我的出氣筒也做得滿稱職的,做到了罵不還手,打不還口。
大清早爬起來染衣服到現在滴水未沾,肚子的確是飢腸轆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吃下一口,酒香撲鼻,桂花香氣襲人,元宵香滑軟膩,入口直往喉嚨裡鑽,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間隙還不忘道謝,“太好吃了,謝謝你哦!”
哈特微微一笑,視線隨即不自然地飄開。
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