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拉著鳳闌夜的手:“七弟妹,你在這兒等一下,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去取一下,馬上就來。”
說完也不等鳳闌夜應聲轉身便走了,連她的丫頭也退了下去,鳳闌夜眯眼望著她們的背影,如果她猜得不錯,一定是有人要見她,這個人是?楚王南宮烈。
叮噹一看這情景,不由得臉色冷下來:“主子,我們走,這叫什麼事啊。”
她也知道不對勁,要真想送禮,回頭臨離開可以拿給主子,哪有這樣把人調出來的。
“嗯。”
兩人剛走了幾步,身後有沉穩的腳步聲響起,鳳闌夜唇角一勾便是冷笑,緩緩回身望去,不是南宮烈又是何人,一身火紅的錦袍,使得他五官如火一般炎熱,帶著一種深沉的霸氣,劍眉星目,此刻罩上淺淺的冷寒,便有一種涼薄之氣,讓人心生一種不舒服之感,太過於盛氣凌人了。
“見過四皇兄,清雅告退了。”
鳳闌夜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話可以和這男人談,何況今兒個楚王府裡,很多的貴婦都在,若是惹出什麼不好的閒言碎語,丟的是齊王府的人,她可不樂意這樣做。
鳳闌夜說完轉身便走,也不看身後男人的臉。
南宮烈漆黑如子夜的冷瞳注滿了幾不可見的嫉妒,這個女人,不論是外貌,還是氣度,還是那份心胸,都是一等一的好,沒看一次,他便懊惱一次,想想自己王府裡的這些個女人,一個都成不了器,將來可怎麼成為母儀天下的女人,那種母儀天下的人,該有著蘇清雅這等的美貌和不凡的氣度,還有聰明。
眼看著那女人要走了,南宮烈沉聲開口:“等一下,七弟妹。”
人已大踏步的走前幾步,跟上了鳳闌夜的身影,走在她的身側,看她沒停下來的意思,便陪著鳳闌夜順著鵝卵小路一直往花園那邊走去。
“四皇兄有什麼話要說?”
鳳闌夜的聲音很冷,停住腳步望向南宮烈。
南宮烈粗獷的聲音響起來:“七弟妹,那天晚上的事我道歉,希望從此後齊王府和楚王府平安相處。”
鳳闌夜眯起眼睛望著他,陽光照進她的眼瞳中,瑩瑩波動,好似琉璃一樣耀眼而動人,南宮烈看在眼底,心咯噔一聲跳了一下沉下去,從未起過波動的心,竟然顫了一下。
鳳闌夜冷酷的開口:“四皇兄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念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一甩手領著叮噹離去,那傲然的背影落在眼底,讓人移不開視線,南宮烈怔怔的站在原地,身後的手下嵇健,奇怪的挑眉,爺這是怎麼了?也不敢多說什麼。
楚王府,離後花園不遠的地方,有一座翹簷八寶亭,三面圍屏,此時亭內坐了人,桌上擺放著各式的點心,上等的茶水,一亭的茶香。
瑞王安王和齊王全都聚在這裡,他們是接到了四皇兄的邀請過來的,只是到現在還沒看到四皇兄人影,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今兒個是楚王妃請各家夫人聚會的日子,不知道四皇兄為何又單請了他們。
“四皇兄什麼意思啊?請了我們過來,自己沒影兒了。”
安王南宮昀最近火氣比較大,說話很衝,蹙了眉冷沉的開口。
齊王南宮燁則是懶散的端著茶盎,仔細的品著茶,那俊美五官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如暖玉一般溫潤高雅,卻又讓人不敢肆意靠近。
瑞王南宮睿一慣的內斂沉穩,一邊品茶一邊詢問南宮昀。
“你最近怎麼回事?火氣好像特別的大。”
南宮睿懷疑的望著南宮昀,發現他這幾天不同於以往,整個人暴躁很多,動不動就發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他他也不說,其實一側的南宮燁心知肚明,是他他早就追了闌兒去了,也就是六皇兄這人,明明在意得要死,還留在這裡硬撐著,所以說他心底對他有一份不屑,只不過面上沒顯出來罷。
亭內三人正說著話,一道欣長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進來便揚起爽朗的笑聲:“怠慢幾位皇弟了,四皇兄來賠禮了。”
來人正是楚王南宮烈,一看到他的出現,南宮睿等人一起望過來,點首:“四皇兄來了。”
南宮昀直接不給臉面的開口:“你是招待哪門子客人啊,邀了人過來,自己倒不出現了,搞什麼名堂,當真以為我們沒事嗎?”
沒想到一向溫潤有禮的安王竟然大發雷霆之怒,楚王南宮烈還真有些不適應,倒愣住了,隨即立刻賠禮。
“四皇兄有事耽擱了,來,以茶代酒給幾位皇弟賠禮,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