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勸慰他,屋子裡很安靜,鳳闌夜開了藥方,吩咐身後的叮噹道。
“待會兒照藥方抓了,到雋院裡煎吧,然後你親自拿過來。”
“是,主子。”
叮噹應聲,南宮燁和鳳闌夜站起身離開,讓五皇兄一個人靜靜吧,他的情緒不太好。
兩個人走出院子,一路迎著和煦的陽光往雋院走去。南宮燁白衣勝雪,墨髮如綢,優雅飄逸,那俊美的五官上,唇角勾出瀲灩的笑意,如輕波水漾,眼瞳深若碧潭,溢著滿目的神彩,伸出一隻大手牽著鳳闌夜,悠然地走在長廊中。
王府內的下人們看到這樣的主子,個個都是喜笑顏開的,做起事來越發的得力了。
雋院書房內,南宮燁端坐在書房內,鳳闌夜隨意地歪靠在他的身側。
月瑾,玉流辰和千渤辰還有另外兩個侍衛靜靜地站立著,等候王爺的吩咐。
“玉流辰,你查那納蘭玖查得怎麼樣了?”
“他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一直吩咐了人手在這附近轉悠,可是那納蘭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說明暗處的人已有察覺,所以不讓他動。
“既然沒有納蘭玖的訊息,現在你別盯著這個了,立刻混進皇家別院裡,查一下晉王到底是真病了還是裝病的,一定要小心行事。”
“是,屬下這就去辦。”
玉流辰退了出去,南宮燁望向千渤辰道:“你要保護好後院內的人,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
“是。”鉛千渤辰也退了下去,南宮燁望向剩下的三個人,對另外兩個侍衛說:“你們去盯著楚王府的人。”
“不必了,我派人盯著了,他們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安分守己。”
鳳闌夜懶懶地開口,她倒是巴不得南宮烈動呢,可惜他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乖乖地待在楚王府,乖得不得了。
南宮燁挑起眉,現在似乎該動的都隱而不動了,使得他們很被動,難道真的無計可施了?想著便長眉一蹙,想起冷宮裡的木棉。
“不如我們進宮去審那木棉,相信她背後一定有人指使的,究竟是何人指使她勾引安王的。”
南宮燁望向一側的鳳闌夜,見她凝眉深思,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闌兒的頭腦一向聰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有什麼新想法,南宮燁的念頭一起,鳳闌夜已揚眉開口:“好,即便不能殺了木棉,也要動動她,這樣那隱而不動的人,未必坐得住。”
她說完,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南宮燁高大的身子緊跟著站起身,兩人一先一後地走了出去。
“走,進宮去。”
半道的時候,鳳闌夜想起了瑞王的藥,又拐到廚房去放了血引子,才轉身出府。
月瑾和身後的兩個侍衛緊隨其後地進宮,本來王爺讓他們去盯著楚王府,現在知道楚王沒什麼動靜,那麼他們還是保護王爺和王妃吧。
昊雲帝因為連番的變故,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不時地打著哈欠,高坐在大殿的上首,望著下首的燁兒和清雅。
“你們說要審木棉?”
南宮燁點頭,沉聲開口道:“父皇也許不知,木棉原是雲鳳的五公主,沒想到竟然輾轉進了宮,兒臣想她一定是別人送進宮來的,那背後的人肯定就是指使她的人,指使她勾引了五皇兄,而當夜,五皇兄的府邸便遭人縱火,五皇兄受了重傷。”
“她是雲鳳的五公主?”
昊雲帝眼瞳陰沉,狠戾地緊握著手,這個賤女人竟然膽敢勾引他的兒子,果然是別有用心的。
南宮燁等候著父皇的旨意,他並沒有手出來木棉是二皇兄晉王的人,自己如若真的這樣說,如果還會以為是無中生有呢,所以還是稍後再說吧。現在先審木棉,查清她究竟是誰的人,聽了誰的命令要勾引瑞王的。
“好,準了,朕要親自審問。”
沒想到昊雲帝竟然要親自審問,南宮燁和鳳闌夜相視無語,一起沉聲開口道:“是,父皇。”
一行人立刻前往冷宮,那木棉被關在冷宮裡。
冷宮的一間殿閣內,空蕩冷寂,木格子窗欞上,那碎了的絹紙在風中輕蕩,殿內各處都是灰塵。
木棉被侍衛帶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慢慢地抬首望向上面,看到竟然是昊雲帝,一臉的陰鷙冷沉,怒瞪著她,木棉忍不住笑了起來。目光慢慢地移向旁邊,端坐著的竟是齊王南宮燁和齊新王妃蘇清雅。
這些人都是來看她的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