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瑾一說完,月縠在旁邊點首贊同,南宮燁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心沒來的煩悶了,冷著一張臉,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似的,兩個手下只敢在心裡悶笑。
鳳闌夜可不理會里面的人,出了廳,一路打著哈欠回蓮院去休息了,今兒個太累了。
接下來的日子,司馬霧翦一直在齊王府休養,也知道了那天晚上南宮昀找來的事,更知道了鳳闌夜讓南宮昀休妻的事,其實說休妻,這事絕對不現實,因為這事皇上賜婚,如若安王能休得了妻,當日就不會娶,至於讓歐陽晴到皇上面前自請降為側妃,這事也不太現實,不過已經走到這種地步,她多想也沒用,一切聽天由命吧。
不過鳳闌夜已得到了訊息,歐陽晴倒是識時務,休養了兩天,等臉上的傷消了大半,似乎統一降為側妃了,其實是降也得降,不降也得降,除非她真的不要臉面,不管眼下還沒有進宮,恐怕有變數。
所以鳳闌夜沒有告訴霧翦,事情還沒辦好呢,別讓她受驚才是。
這日中午,兩個人在齊王府逛了一圈,各自回房間午睡一會兒,可是她還沒躺下,便接到林管家的稟報。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鳳闌夜眉頭一蹙,臉色不耐的站起了身子,走出房門,望著石階之下的柳管家:“出什麼事了,如此驚慌失措?”
“王妃,那歐陽大將軍近日回朝,現在領著一幫人聚集在王府的門外,嚷著要你出去呢!”
柳管家一臉的焦急,臉色煞白,現在王爺不在王府裡,王妃雖然很厲害,可是歐陽大將軍可是久徵沙場的老將,此番前來分明是鬧事的,而且他專挑王爺不在附上的時候來,分明是想教訓小王妃,到時候就算打了小王妃,只怕皇上也拿他沒辦法。
“知道了。”
鳳闌夜臉色一暗,唇角揚起,冷澈的光華流在瞳底,狠戾渲染在周身,殺機盡現。
歐陽錯是嗎?自持功名赫赫,所以一向為所欲為嗎?那麼就讓本王妃來會會你,我的音殺練成之後,從沒有試過,今日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鳳闌夜掉首命令身後的花萼:“把我的綠倚名琴拿來。”
“是,王妃。”
花萼不知道主子這時候要琴做什麼,不過既然主子吩咐了,她哪裡敢多問,飛奔進內,取了綠倚名琴,跟著鳳闌夜的身後往外走。
蓮院內的人都知道大將軍歐陽錯來王府鬧事,生怕小王妃吃虧,所有人都跟在後面,包括年老的嬤嬤都跟著,生怕主子吃虧,不過鳳闌夜卻阻止了她們,臉色冷沉:“全都留在蓮院內,不準出來。”
“是,王妃。”
除了花萼和葉伶葉卿,其他人全部留在蓮院內。
柳管家領著幾人在前面開道,鳳闌夜和花萼等人一路往王府前走去。
遠遠的還沒到府門口,便聽到人聲吵雜,粗獷宏亮的聲音響起。
“快,馬上讓你們齊王妃出來,否則老夫就不客氣了。”
鳳闌夜臉色一黯,陰沉沉的,這還叫客氣麼,都鬧上門了,還要怎樣客氣?而且這歐陽錯果然是大老粗一個,不知道是被什麼人利用了還是怎麼的?腦子似乎太簡單了,他這樣大張旗鼓的到齊王府來,她完全可以當他鬧事的對待。
因為歐陽錯的鬧事,柳管家已吩咐了侍衛把王府的大門關上,門外有數名侍衛正警戒的和歐陽錯對峙著,歐陽錯的身後跟著幾十名的兵將,身披黑色的甲冑,衣服盛氣凌人的揚子,這些在沙場上呼風喚雨的人,似乎根本不把這裡當回事。
鳳闌夜一聲令下:“開門。”
柳管家一揮手,立刻有侍衛去開門,轟隆作響,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走了出來,陽光下,一身紅衣的鳳闌夜,波光瀲灩,笑意盈盈,但那幽深的瞳底遍佈著煞氣,嗜血狠冷的怒視著圍觀在齊王府的人。
為首的人身材魁梧,長相平凡,不過肌膚黝黑,一看便是長年征戰的原因,此刻一雙黑瞳睜圓,虎獅之烈,咬牙切齒的怒瞪著立在石階之上的鳳闌夜,手中的長劍一抖,直指過來,張口便罵。
“好你個齊王妃,你竟然膽敢算計我的女兒,找死,今日若不給本將一個交代,本將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鳳闌夜抬目望去,只見街道兩邊除了歐陽錯手下的將士,還有很多看熱鬧的老百姓,這些人遠遠的駐足著,不敢進前
今日歐陽大將軍到齊王府鬧事,只怕不消一個時辰,便會傳遍諾大的安絳城。
她有機會讓齊王府吃癟,想到這唇角勾出冷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