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
'大哥大?'
'就是。。。就是。。。唉!比賽完再告訴你!好險!'球從我臉側擦過。
我如花的容顏啊!
歐陽夏南,你惹到我了!伸手抓下額間的玉片,清淅,妖豔的紅焰顯現在額頭。
有人拉著我的手,衝我搖搖頭'把他交給我,能不用時就不用!我不想你讓別人看到'
好木董,太酷了!我重新帶上,跟在木董身後,一點點向歐陽夏南逼近。球傳到我腳下,被我對準目標踢過去,眼看球身快要接近,'鐺'被他身後穿黑衣的人擋掉,咦?打球還需要武器?
'歐陽夏南,你卑鄙小人,竟然作弊,還攜帶凶器!也不怕人恥笑!'我指著圍觀的人,卻發現不知何時,球場的四周已用布幔圈圈圍上了。
'恥笑!誰人敢恥笑!'他在那裡叫囂著。
一定是陰謀!
'歐陽夏南,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想趕盡殺絕!'
'當年如果不是尹天昭向左相告發我父親,他也不會那麼早就告老還鄉。我母親也不會心疾發作。'他怨恨道。
尹天昭?'可是我父親不也死了嗎?'我皺著眉頭,心裡驚顫。不是沒有問過項兒關於尹繁影的問題。而項兒總是含糊其詞,問過幾次也就作罷了。
'你老子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是他們分髒不均,被左相滅了口。。。'
'夠了!'項兒阻止他的話。
'喲!忘了告訴你,你身邊的這位,就是左臣相之子,左子項!'看著殘忍笑著的他,和一臉蒼白的項兒。
'項兒,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他說你是臣相的兒子吔!'我揚起快要哭的笑臉。
'是啊,好。。。好。。。笑'
項兒,你知道嗎,你笑的好難看,在我面前的一直是一塵不染的項兒啊,他怎會是相爺之子呢?怎麼會是尹繁影的殺父仇人呢?那個整天叫著我'姐'的人啊,那個對我有些愛戀的人啊,你怎能叫得出口!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在面對我時是何種心態,是否心裡早已笑翻,而我是那隻被貓戲耍的蝴蝶。你為何不看我,怎麼不續繼演下去了呢?我腦中一片空白。
'影兒!'
迷迷糊糊中是誰在叫我?我說過我不是影兒了?我抬起頭只來得及看到一片白衫!上面有我繡的'木'字。
一串血兒,映著餘輝,灑在了我的腳下。我麻木的抬起手來,上面還有他抓住時的餘溫。木董,是你嗎?為何我的眼睛裡一片漆黑,我張著手想抓到他,為何我會看不到你,耳裡是歐陽夏南的慘叫聲,他見到鬼了嗎?叫的如此慘烈,我沒有用'紅焰',為何用手摸到有灼傷般疼痛!腦中似有慢鏡頭在放,蔚然堂的大喊,默擎鞭長未及,項兒仍然呆愣,木董。。。木董,他為何會流血?周圍的布幔已經在燃燒,我的頭很痛!
為何一瞬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天也變了色,我現在又可以看見了,餘輝已經下去。天空用盡了色,變地蒼白起來,這是黑暗前的黎明嗎?
'為何死的不是你們?'我是這樣喊嗎?那我一定是瘋了?我怎能把我的心聲說出來呢?我跪在他身邊,就這樣,看著看著。你們還在撲滅這場大火幹嗎?他快要死了,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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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願你別移動
斜陽紅紅城牆重重
地面上萬呎轉動
雙眼在鳥瞰地勢變動
天空之中相擁升空
月亮便為愛朗頌
快樂已接近
天國看到了聽到了
世上那一切萬物正下沉
然而我與你會更溫暖風更急
只會更抱緊一起向風灑下吻
吻我吧(再飛高)高空處
若你在居住星光的物語
星光下燈火上總不下雨
相愛令這座城內
薔薇回來浮雲回來
大地上沒有障礙
深愛若冷淡便有意外
天將分開消失光彩
巨石墜落到世外
快樂已接近
天國看到了聽到了
世上那一切萬物正下沉
然而我與你會更溫暖風更急
只會更抱緊一起向風灑下吻
吻我吧(再飛高)高空處
若你在居住星光的物語
星光下燈火上總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