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飽你!”韓四道說著就往她豐滿的胸脯那抓了一把,並趁著女人嬌笑拍打他的時候下了床,然後一邊穿上衣服一邊道,“今晚真不行,改日得空了再過來。”
“怎麼地,大半個月沒過來了,今晚就這麼草草了事,是心裡想著你那心肝沒興致了吧。”林大奶奶上上下下掃了韓四道一眼,冷笑一聲,便也披了件袍子下了床,然後走到臨窗大炕那坐下道,“我今兒才算真正領教到那丫頭的本事,真是好一張利嘴,竟還搬出謝家來壓人,哼!”
韓四道整好腰帶後,便走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己先喝了兩口,才又滿上拿到林大奶奶跟前道:“跟個小丫頭置什麼氣,總歸這事她心裡指定覺得委屈,免不了要說上兩句。”
“嘖嘖,你連人家手都沒摸著呢,這就向著她說話了。”林大奶奶白了他一眼,然後接過他手裡的茶,“我嫂子那頭眼下可是比之前急了,誰料那莫老太太竟跟謝家老太太有那等交情,偏今日忽然就過去了。也怪我那侄兒太不小心,如今可好,竟讓謝老太太知了個徹底。真不知是不是那丫頭走了什麼運,倒一下子讓咱束手束腳起來。”
韓四道想了想也道:“謝家忽然插手確實是有些出乎意料了,不過也無妨,明兒要辦的事你都跟楊家交代好了?”
“你料得沒錯,中午那一趟,莫家那病癆子必是不會點頭的,所以我從莫家出去後,就直接找我嫂子去了。”林大奶奶點了點頭,然後放下茶杯拿起團扇兒輕輕搖著風,將鬆鬆的領口吹開,露出裡頭一大片春光,“只是你今晚真不打算留下?”
韓四道在她胸口那狠狠颳了兩眼,這個女人簡直是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壓在上面又軟又滑的,要不是明天真有事,他今晚還真捨不得走了。
“小風騷樣,還真打算把我榨乾了!”韓四道走過去在她胸口那狠狠揉搓了幾下,然後捏著她的一邊道,“不過跟從定州過來的那位姓陳的商人比起來,我倆誰更能填滿你?”
林大奶奶嬌喘了一聲,就迎起身握著他的手道:“他哪能跟你比,你是我戒也戒不了的毒,是治我病的良藥兒,你要能常過來,哪有他什麼事!再說要不是有我牽著,讓你認識了這麼些個大商人,你能從你三舅爺那得那麼大的利?”
韓四道鬆了手,呵呵一笑:“小油嘴,還又是毒又是藥的,別擔心,我不拘著你,該照顧你生意的地方也不會小氣,待我娶了莫家那姑娘後,以後還會給你更大的買賣。”
林大奶奶白了他一眼,故意嬌嗔:“誰知道你是不是得了美人就將我給丟一邊去,這新人笑舊人哭可是自古就不鮮少的事兒。”
“我你還不懂。”韓四道在她臉上捏了捏,然後便收了手道,“行了,真不早了,我改日再來看你。”只是韓四道將轉身時,又問了一句,“長春院那位甚得你侄兒青睞的姐兒,叫什麼來著?”
林大奶奶斜了他一眼:“怎麼,你心又癢癢了?”
韓四道一笑:“醋罈子,算了,我走了。”
韓四道出去後,林大奶奶下了炕,走到門邊依著門框,手裡搖著那柄鴛鴦戲水的團扇兒,看著韓四道走入夜色的背影,又是嗔又是怒地道了一句:“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東西!”
……
翌日一早,莫璃來看朱氏的時候,碰上了莫六斤,她即抓準機會問了一句:“爹,咱家鋪子裡的那些貨,韓爺可是答應收嗎?”
莫六斤剛用了早膳,正打算往鋪子裡去呢,聽了閨女這一問,便抹了抹臉,嘆了一句:“應下了,昨兒的事我聽你娘說了,你別擔心,有爹呢,去看你娘吧,她今兒的精神不怎麼好。”
“韓爺怎麼說的?”莫璃打量著父親愁眉不展的臉,心知這筆買賣定是賠本了,便又問一句。
“你一姑娘家,外頭買賣上的事就別管了。”莫六斤說著又嘆一聲,然後就擰著眉頭出去了。
莫璃看著自個父親佝僂的背影張了張口,好一會才無可奈何地閉上,然後略一沉吟,就進了裡屋。正好紅玉在服侍朱氏漱口,她便走過去拿起一旁的棉巾遞給朱氏道:“娘是剛剛起來麼?昨兒睡得可好?”
“你爹出去了?”朱氏擦了臉後,就問了一句。
“嗯,爹外頭的買賣似乎不怎麼順利,昨兒可有跟娘說起什麼嗎?”莫璃讓紅玉去備早膳,然後就在朱氏旁邊坐下問了一句。
“庫裡那些滯銷的布料韓爺答應包下了,只是價格給的有些低,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之前你爹從族裡進的價就比別人家的高出許多,這再耗下去的話,怕是會全砸在手裡,咱家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