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心裡卻是極明白規矩的。我家姑娘的事,你願意幫忙我很感激,但是你若想借著什麼事來拿捏她,我就不會對你客氣了。”
“我這種人……”謝和絃倒沒在意阿聖後面那句警告的話,只是低聲琢磨一會前半句,然後微垂下眼,看著那地上的殘雪搖頭一笑,“有時候我真覺得兄臺似那寺裡的師父,明明身處紅塵,卻能心如明鏡。”
阿聖看了他一眼,聽不出他想說什麼,便不搭理這話,只是將要移步時,謝歌弦又跟著問了一句:“不過我倒想問問兄臺,這世間的規矩,在兄臺眼裡算什麼?”
阿聖頓了一頓,就往廳大門那看了一眼,好一會才道:“不過是庸人的枷鎖,能者的遊戲。”
謝歌弦微怔,琢磨了一會這話,隨後才接著問:“那莫璃姑娘在兄臺眼裡,是庸人還是能者?”
阿聖本不想答的,只是想了想,卻還是道了一句:“別人是別人,莫璃是莫璃。”
謝歌弦忽然笑了起來,似羨慕,又似自嘲般地笑,然後抬眼看著那灰濛濛的天嘆了一句:“兄臺果真瀟灑,在我眼裡,規矩卻是百姓的籠牢,是權者的長鞭。”
阿聖進去了,謝歌弦還站在那屋簷下,平安趕緊從廳內出來,走到他身邊小聲道:“公子,您出來得夠久了,裡頭好些貴人都問您呢。”
……
當日下午,鬥花宴的經過和結果就從百花苑內傳了出來,勳貴圈的人幾乎無人不曉,十八名士更是無人不聞。且不消幾日,在賈黑的推波助瀾下,之前十八名士在周府冬宴上驚豔了大家的事,也跟著被添油加醋地給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