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容易個頭!”沈遇樂斜睨司徒盈袖一眼。曲起手指頭,在她額頭上敲個爆慄,“打什麼鬼主意呢?行了。去看祖母吧。”頓了頓,又囑咐司徒盈袖,“對祖母別提這茬,祖母心裡不太高興呢。”
“怎麼可能高興呢?我懂得。”司徒盈袖點點頭,“聽說外祖父生病了?”
“外祖父也是因我的事心情不好。昨天謝侍郎帶了些才子跟外祖父說話,外祖父平時最是惜才,見我們東元國人才濟濟。心情才好了些。昨天晚上就跟謝侍郎他們吟詩作賦,鬧得晚了些。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一時扛不住。染了風寒。”沈遇樂鬱悶說道,“最近家裡真是諸事不順,不知道著了什麼邪。”
聽說不是大病,司徒盈袖略微放了心。她拍著胸口道:“外面這麼多人探病。我還以為是大症候呢,嚇得我剛才心一直撲通撲通跳。”
“呵呵,祖父是大丞相。好不容易生次病,外面那些送禮無門的人瞅著機會,還不可勁兒地送!”沈遇樂眨了眨眼,“不過只可惜我家也沒那麼眼皮子淺。雖然不能閉門謝客,但是一般人還是進不來我家的大門的。”
兩人進了二門,聽二門上的婆子對沈遇樂笑嘻嘻地道:“二小姐。才剛陸家來人探望老爺子的病,被老夫人罵出去了。”
沈遇樂忍不住笑了。頷首道:“祖母還是這麼不讓人。其實是我主動退親的,也不用遷怒所有的陸家人。”說著挽起司徒盈袖的手,一起走上抄手遊廊,往老夫人住的院子去了。
來到沈老夫人住的上房堂屋裡,司徒盈袖跪下來給沈老夫人請安,道:“姥姥,好久沒有來看您老人家了。”
沈老夫人忙命人將她扶起來,笑道:“我正琢磨派人去接你和小磊來住幾天呢,你卻來了。”
司徒盈袖被沈老夫人拉著在她身邊坐下,笑眯眯地道:“本來是要來看您和祖父兩位老人家的,但是家裡最近事也多。”
“是在忙小磊的生辰禮吧?”沈老夫人表示理解,“這孩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