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府了,快去那邊樂呵吧。這裡已經不是元王府了。”說著就要關門。
“哎!你怎麼這麼說話呢?這裡不是元王府是哪裡?我們早上出去的明明還是!”
“早上是,下午就不是了,很奇怪嗎?”那門子翻了個白眼,指指門上的牌匾,“看見沒有?陛下御筆親書賜給我們的。我們這裡忠貞國夫人府,不再是元王府了。”
“忠貞國夫人?誰是忠貞國夫人?”元健仁聽著不對勁,忙竄了過來問道。
“當然是沈夫人。”那門子見是元健仁親自來問,倒是不敢當面翻白眼了,只敢在心裡翻。
“沈……沈詠潔?!”元健仁瞪大眼睛,“父皇……父皇……賜的?”他的心裡打起了鼓。
不會他剛剛休了沈詠潔,父皇就打他臉,給沈詠潔封了國夫人吧?!
“正是。王爺,您還是去您的新王府吧。國夫人有令,不許王爺進門。”那門子又說了一遍,便咣得一聲,當著元健仁的面關上了角門。
元健仁聽說是元宏帝插手了,一時不知道輕舉妄動,只好命令大車再去西城坊區的新元王府。
因那元王府是新建的,在西城坊區的最西面,幾乎靠近西城門了,其實位置並不好。
不過是親王府的制式,府邸高大宏偉,裡面林木森森,很有一派威嚴景象。
元健仁看見自己的新王府,心裡的氣才稍稍消了點兒。
“王爺回來了。”蘭兒親自迎了出來,雖然依然是冷若冰霜,但是辭色比以前緩和不少。
元健仁看見蘭兒,心花怒放,忙攜著她進了自己的新王府。
雖然蘭兒依然不敢從他,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正妻,等他明日進宮,要求娶蘭兒為正妃之後,他就能如願了。
元健仁打的好算盤,一夜睡得香甜,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宮門前,要求進宮見元宏帝。
一般人是見不到皇帝的。
有資格見皇帝的人,也不是想見就見。
如果不是朝中大臣,那是要先遞帖子,等宮裡排了日期,再才能按通知的時間進宮。
當然,皇親國戚是不在這其中的。
因此元健仁以前都想見元宏帝就讓人送他進宮,元宏帝也從來沒有駁過他的意思。
可是這一次,他來到宮門前,守門的宮人卻拒絕給他傳話,並且拿出元宏帝的手諭,要求他一定有宣召才能進宮。
元健仁大怒,不敢相信元宏帝會這樣對他,立時就翻了臉,對那守門的宮人陰森森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敢攔著我?你知道我是誰?”
那宮人拿了元宏帝的手諭,自然不怕元健仁。
不過他也知道元健仁是元宏帝唯一活著的兒子。倒是不敢太過怠慢,只是一直陪笑,但是死活不許他進去。
這宮人不鬆口。守門的御林軍就更加不買賬了。
元健仁在宮門口折騰了大半天,都沒法進去,只好悻悻地想上車回王府。
這是一輛齊王府的大車駛了過來。
從車上跳下來元應藍和元應佳。
他們昨日將齊王妃出殯之後,在城外住了一夜,今天才剛剛回城。
一回來,就來見皇后齊雪筠,要跟她商議以後的事。
在宮門口見到元健仁。他們才知道元健仁如今都不能想進宮就進宮了。
元應藍看了元應佳一眼,兩人笑了笑,對元健仁行了禮。叫了聲“大伯父”。
元健仁對他們點點頭,正要往自己的大車走去。
走過元應藍身邊的時候,元應藍卻悄聲提醒他:“大伯父,您要小心。聽說陛下打算派您去南鄭國做質子……”
“什麼?!”元健仁打了個趔趄。差一點站不穩腳步。
元應藍四下看了看。見元健仁的下人都在另一邊的大車處候著,跟前只有他們兄妹倆,便又悄聲迅速說道:“……大伯父,如今我們府裡出了這麼多事,一時走不開,我哥哥不能去做質子了,本來應該是小磊去。但是沈夫人跟您和離了,把小磊也帶走了。您就成了唯一可以去南鄭的皇子了……”
元健仁一下子傻了。
他真沒想到。休了沈詠潔,還以為自己終於扳回一城。沒想到又讓自己吃了這樣一個大虧!
不行,他一定不能去南鄭做質子!
他雖然不知道內情,但也知道,一旦去了南鄭國,這東元國就沒他什麼份了……
這樣一想,元健仁更是心急火燎,非要進宮見元宏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