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沈大丞相府內院二小姐沈遇樂閨房的司徒盈袖突然打了兩個噴嚏,暗道這是誰在唸叨我?哼——我該去扎小人了!
“五爺!您這是怎麼了?!”阿順正好領著張家大爺張紹洪和四爺張紹天走到門口,看見謝東籬這幅樣子。嚇得大叫一聲。撲了進來。
謝東籬心裡一動,扶著桌子角,身子搖搖欲墜。
他回頭,看著門口的兩個人,面色蒼白如紙。
張四爺也唬了一跳,道:“不是吧?東籬,那支箭能把你嚇成這樣?!”
“誰說是箭?!我們五爺是得了‘纏腰龍’!”阿順哭得眼淚都都出來了,小心翼翼扶著謝東籬往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
“什麼?真的是‘纏腰龍’?!”張四爺和張大爺一齊驚撥出聲。
張紹洪臉色驟變。“不會吧?!‘纏腰龍’可是要人命的病!”
謝東籬掀開上衫,露出腰間的紅疹。有氣無力地道:“……你們看看,我覺得這應該不是‘纏腰龍’,是吧?沒有那麼巧的。”一邊說,一邊努力站起來,“……就是紅疹而已。”
但是張紹洪和張紹天不約而同都後退了一步。
張紹洪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乾笑道:“呵呵,呵呵,應該不是……應該不是……”頓了頓,又道:“我家裡還有些事,明天是大朝會,陛下這幾天頻頻召五相進宮議事,我還得去準備準備……!”說著一拱手,看了看張紹天,想馬上就走。
他是五相之一的副相,在朝廷上的位置僅次於大丞相沈友行。
雖然不知道“纏腰龍”會不會傳染的,但還是小心為妙。
張紹天倒是沒有馬上就走,他仔細瞧了瞧謝東籬的臉色,叮囑他道:“還是多找幾個大夫瞧一瞧,‘纏腰龍’雖然厲害,但是沒事的人也不是沒有。”
謝東籬的臉色更加蒼白,“你真的認為……是‘纏腰龍’?——可我怎麼會得這種病?不會吧?我還沒成親呢……也沒個後嗣,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飛快地睃了張紹洪一眼,“或者,沖沖喜……也許就沒事了?”
張紹洪的臉色一下子比謝東籬還要蒼白,他別過頭,躲閃著謝東籬的眼神,對張紹天道:“……行了,走吧,讓東籬好好養病,我們……回去幫著請個大夫吧。”
張紹天點點頭,“正該如此。”說著,也對謝東籬拱了拱手,跟張紹洪一起離開謝府。
他們倆回到張家,張紹天忙著要去找自己相熟的藥鋪,打聽有沒有民間的名醫偏方,可以治“纏腰龍”。
張紹洪一個人回到內院自己房裡。
“大爺怎麼這個時辰回來了?”他的妻子曾惠言忙起身問道。
張紹洪嘆了口氣,揉了揉額角,低聲道:“我剛才去了謝家……”
曾惠言的一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怎麼了?大爺,看您的臉色……”
“謝五得了‘纏腰龍’……”張紹洪壓低聲音道,“別告訴琴兒。”
“爹!”張貞琴的聲音從裡屋傳出來,原來她正在裡屋跟自己的孃親說話。
張紹洪突然回來,張貞琴還沒有來得及出來。
張紹洪愕然抬頭,見自己的女兒淚流滿面從裡屋掀了簾子出來,“爹,那謝五既然得了這種病,難道您還想把女兒嫁過去不成?”
曾惠言立刻使眼色,讓屋子裡伺候的婆子丫鬟退下,只留下他們一家三口。
張紹洪想起剛才謝東籬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是要娶妻沖喜,再看看綺年玉貌、乖巧孝順的女兒,心裡一下子就跟有二十五隻貓抓一樣,百爪撓心。
曾惠言也泣道:“大爺,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圖她大富大貴,我只想她這輩子能和我一樣,嫁一個像大爺一樣的人,四平八穩地過一輩子。謝五雖然才高,可是我們福薄,消受不起,還是……退婚吧。”
如果謝東籬真的一病不起,張貞琴嫁過去就守寡了。
“那好,你們等著,我去跟娘商議商議。”張紹洪頭一次鬆了口。
“爹!女兒知道爹不會看著女兒白白去受苦,給那種快要入土的人守一輩子!”張貞琴忙擦了眼淚,欣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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