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那麼便宜。
攻擊是最好的防禦。
東元國這麼多年都是處於守勢,這一次要主動出擊了。
“你想引起爭端?”盈袖盯著謝東籬問道,“但是八皇子齊誠帝已經登基兩年了。”
謝東籬撫著她的長髮,微笑著道:“所以啊,就要大皇子出來了。當年的事,總要有人承擔責任,是吧?”
明明責任在你好伐?盈袖忍不住腹誹,但是看謝東籬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被他唬住了,問道:“那四皇子不是受了責罰嗎?”
當初大皇子和四皇子爭太子位的時候,一起出使東元國,四皇子還是太子的熱門人選,就因為大皇子在東元國“失蹤”了,所以都說是四皇子做的,四皇子跟著失寵,才讓八皇子在齊孝帝面前佔了便宜。
“但是得了好處的,卻是八皇子。”謝東籬微微地笑,“所以,大皇子一回北齊,四皇子的冤屈,就可以洗刷了。”
那這黑鍋,肯定就要如今已經是皇帝的八皇子背了。
“……弒父殺兄,這,就是我給八皇子準備的罪名。”謝東籬淡然說道,目光中帶了一絲冷酷。
在加上有謝東籬,也許還有南鄭國的人一起在北齊推波助瀾,不管八皇子會不會被拉下馬,北齊的朝堂肯定要亂成一團了。
北齊會因此打內戰都說不定。
盈袖激動起來,撲到謝東籬身上,“真的?會不會打仗?!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待在家裡給我生個孩兒還差不多。”謝東籬握著她的手捏了捏,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盈袖的臉更紅了,她十九歲了,在東元國,她這年齡的姑娘生了孩兒的比比皆是。
就連嫁到南鄭國,如今已經是南鄭國皇后的鄭遇樂,前些日子傳回喜訊,已經生第二個兒子了……
“怎麼了?不願意?”謝東籬好笑地將她的手覆在自己唇上,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地親來親去。
盈袖笑道:“想生孩子,光親手可不行。”
“是你的手在親我的嘴,可別弄錯了。”謝東籬戲謔道,用力一拉,就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修長的手指在錦繡中穿行,如同剝雞蛋一樣,將一個瑩潤雪白嬌嫩多汁的身子從那層層錦繡中剝了出來。
盈袖的手也沒有閒著,在謝東籬的腰帶處扯了扯,就讓他袍袖大開,她掩身藏了進去。
謝東籬卻一翻身,從她身下脫出,坐到她身邊。
盈袖只好趴在長榻上,修長白皙的後背袒露在謝東籬面前。
從十二歲到十九歲,她跟了他七年,從開始心無旁騖的徒弟,到現在傾心以待的妻子,如同一張白紙,被他按著自己的心意書寫,好的不好的,都是他的。
這幅身子嫩生生的,如同剛出爐的豆腐,壓一壓就要彈出水來。
她跟他練了七年功夫,肢體在柔軟中帶了韌性,看著弱不禁風,其實如同柔韌最好的柳枝,無論怎樣掰折,都能毫不費力擺出各種姿勢。
盈袖骨架小,身子纖長,雙腿更是佔了身體長度的大部分。
看見這雙筆直的長腿,就想到它們曾經怎樣柔韌有力地在他腰間緊緊盤旋纏繞……
謝東籬的喉頭又緊了緊,連忙將目光移上去,看向腿以上的部分。
她的背部晶瑩光潔,觸目生輝,雖然不算胖,但是觸手還是有肉的感覺,他喜歡那種溫熱的嬌軟,和他的剛硬強壯正好相得益彰。
後脊中間微微凹陷成一條線,從後頸窩一直延伸到尾椎處,然後奇峰突起。
謝東籬如被蠱惑一般,伸出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後脊的凹陷處緩緩下滑。
她感覺到他指尖的熱度,那熱先是集中在一點,然後漸次散開,輻散到後背,又竄到四肢,最後上升到腦子裡,連頭皮都是酥麻的,腳尖蹦得筆直。
謝東籬在那最柔軟的地方輕輕彈了彈。
盈袖的後脊情不自禁一陣收縮,凹陷處滲出點點汗珠。
謝東籬慢慢俯下身,從那後脊凹陷的頂端開始親吻,舌尖在她後脊掠過,來到蝴蝶骨,再蜿蜒向下,如蜻蜓點水,又如風動樹梢,分不清是風在動,還是心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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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裡的傀儡人,參見《列子。湯問》中記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