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禁,她覺得沒什麼,可把陸乘元聽得面紅耳赤,又怒不可遏,惱道:“你嘴巴放乾淨點兒!誰不行?誰不行?!”
“咦?咋這麼生氣?不是真說到點子上了吧?”那春風樓的媽媽撇了撇嘴,正好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從凡春運的房裡出來,便對陸乘元指了指凡春運的小黑屋,“好了,看你出了這麼多銀子的份上,進去吧。可說好了,現在她已經不能接客了,只能摸一摸。不過你反正不行,也只能摸一摸……”
陸乘元一頭衝了進去,身後傳來那些排長隊男人的爆笑聲。
進到裡屋,陸乘元費了一番功夫,才看見裡面的情形。
只見這裡只有一幅木板子擱在一堆黃泥磚上,算是床了。
屋子沒有窗子,一盞油燈擱在地上,發出昏黃的光芒。
而那木板床上躺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身上的衣衫被撕成一條一條地掛在身上,雙眸紅腫,臉上一邊被打腫了,她捂著臉,慢慢轉過眼眸,看了陸乘元一眼,瞳孔猛地一縮,委委屈屈地道:“陸郎?!是陸郎嗎?!你可來了!快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被你妻子賣到這個地方被人糟蹋,你一定要救我啊!”
陸乘元今日在東宮已經收到驚嚇,又被打了一頓,結果來到這裡,看見自己捧在手心裡如同女神一樣的女子,原來賤如泥石,心裡多年的堅持轟得一下崩塌了。
他紅著眼,慢慢走了過去,來到木板床邊上,將她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發出一聲嘶吼,衝過去抱著凡春運,狠狠地道:“……你寧願給這些賤人睡,也不願我碰你一下!看來真是我太抬舉你了!”說著,他徹底扯掉凡春運身上已經被撕成一條條的破布片子,一下子壓了上去。
凡春運大驚,更沒想到陸乘元也有不聽她話的一天,氣得連聲大叫:“你不要欺侮我!我今天接了二十多個客,快要累死了,你是想我死嗎?”
“接了二十多個,也不差我一個!”陸乘元惡狠狠地道,雙眸充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