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少女的軀體應該是含苞待放的蓓蕾。但是夏暗香的身子,實在是不像十二歲,倒像是十五歲。
夏暗香有些著急,忍不住大聲叫了一聲:“雲箏?!雲箏?!”
她剛才示意雲秀去找雲箏過來,就想利用雲箏那身不尋常的本事,在關鍵時刻將她救出去!
“叫什麼?雲箏是個丫鬟,你難道想讓她旁觀師父給你治病?”盛郎中覆身上來。將嬌小玲瓏的她嚴嚴實實蓋住了。
雲箏此刻正一個人立在窗戶外面。
迴廊外的雨很急,打在青磚石的院子裡,聲音特別響亮。連屋裡的聲音都蓋住了。
不過雲箏的耳力比一般人靈敏多了,她將屋裡的一切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夏暗香叫她聲音。
她在迴廊上走來走去,就是不想進去。
就當是給夏暗香一個教訓吧……
雲箏撇了撇嘴。目光往黑黢黢的院子裡掃了一眼。見四周沒有別人,想了想,毅然轉身離去,找到一個小耳房,鑽了進去。
夏暗香在臥房裡欲哭無淚,眼看被盛郎中點了兩下穴道,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一夜,風大雨急。雨水將回廊都打溼了。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夏暗香披著衣裳從屋裡出來。看著廊下的大雨,默默站了一會兒。
雲箏從迴廊的另一邊走了過來,對夏暗香屈膝行禮,微笑道:“縣主……”
她的目光曖昧不明地在夏暗香身上掃來掃去。
夏暗香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眼中含淚道:“雲箏,剛才你去哪裡了?我怎麼叫你你也不來!”
雲箏做出吃驚的樣子,道:“我剛才不是跟雲秀說了,要去歇一會兒嗎?她沒有跟縣主說?”
夏暗香白了她一眼,拖長聲音道:“是嗎?”
“當然。”雲箏答得很是沉穩,意味深長地道:“再說剛才盛郎中猴急猴急地,奴婢也不想壞了他的好事。”
夏暗香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啐了她一口:“胡說八道什麼?沒有的事兒!師父就是給我查了一下身子,就睡過去了。我們師徒清清白白,天日可鑑!”
“是!是!”雲箏忍著笑,連聲答道,她的眼珠轉了轉,又道:“縣主,您到底想怎麼辦?明天他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奴婢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暗香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樣子,轉身往廂房行去,“跟我來。”
兩人來到廂房,沒有掌燈,就在黑暗中坐下。
夏暗香嘆口氣,道:“我是一片好心,想幫爹達成他的心願。再說,沈夫人是他的結髮妻子,雖然合離了,但是複合也不正好嗎?”說完她看了雲箏一眼,“壞就壞在,你做的催情香上……”
就是那香壞了事。
雲箏忙道:“奴婢那香遇火即溶,他們一點證據都查不到的。”
“可是那張紹天聽見我們說話了,所以他才把我抓進去,扔給爹!”夏暗香說著,眼圈都紅了,“我真是池魚之殃!那張紹天太過份了!”
“是是是!”雲箏忙道,也皺了眉:“他親耳聽見我們說話,那可不好。”
“是啊!”夏暗香揉了揉頭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著,她抬頭,用充滿信任的眼神看著雲箏:“雲箏姐姐,你出個主意吧!我一定聽你的!”
“縣主,您不是有盛郎中嗎?只要他說句話,他們還能不放您?”雲箏有意將話題往盛郎中那邊引,“您仔細想想,盛郎中能不能直接將您帶回北齊?”
只要夏暗香回到北齊,肯定就沒事了。
夏暗香苦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但是,你覺得可能嗎?我爹好歹是東元國的親王,他就這樣被我失手刺死了,雖然我是自衛,可是他們不會就這樣放過我的,一定要跟他們出氣才行。”
雲箏福至心靈,微微一笑,道:“縣主,既然這樣,您不如把那個人交出去吧……”她朝雲秀住的耳房努努嘴,意思是,讓夏暗香找個替罪羊。
再說雲秀這個丫鬟,似乎發現她跟以前的雲箏不一樣了,老是在背後狐疑打量她。
雲箏看她很是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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