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下來,他對她這個床伴還是挺滿意的。
兩人在床上喁喁私語,說了一會兒情話。又弄了一回,元應佳才起身穿上衣裳準備離去。
但外面的守衛比昨天晚上已經嚴密了幾倍都不止。
元應佳拎著食盒出去逛了一圈,還是不敢打叢貞門過,只好又折回來,對驚訝的婉皇貴妃道:“外面人多,這會子走不了。”
婉皇貴妃笑了起來,“那就晚上再走吧。我帶著玉兒和小公主去給陛下朝賀。你在這裡候著。”
“嗯,你早些回來。”元應佳拉著她的手,含情脈脈說道。
婉皇貴妃來到元宏帝的寢宮門前。央求總管大太監:“大總管,今兒是正月初一,玉兒和小公主很久沒有見到他們父皇,請您讓他們進去見一見他們的父皇吧。”
總管大太監很是為難。袖著手抱著拂塵站在元宏帝寢宮門口。嘆著氣道:“皇貴妃娘娘,不是老奴不近人情,實在是謝大丞相吩咐過,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去。再說陛下還沒醒呢,您進去也沒有用啊?”
“陛下醒不醒我都要進去。”婉皇貴妃抹起眼淚,“陛下待我那麼好,如今他病重在床。我卻無影無蹤,陛下心裡會怎麼想我。大總管可為我想過?”
“……陛下沒有醒,又不知道……”總管大太監耷拉著眼皮,堆著笑呵呵了一句。
“大總管怎麼說?陛下不知道,是陛下的事。我要去探望陛下,是為了我的一片心,又不是為了做給陛下看。”婉皇貴妃苦苦哀求,一片情真意切的樣子。
如果她昨夜沒有偷人,總管大太監還信她三分。
可惜昨夜婉皇貴妃的寢宮進去一個男扮女裝的男人,總管大太監已經收到信了。
他懶得管,只是記在心裡,就更不能讓婉皇貴妃進去看元宏帝了。
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口口聲聲說一片真心為了陛下,轉身就去睡別的男人,還是在寢宮裡……
這種人,又不聰明,還貪心,什麼都想要,卻連謹慎二字都做不到,怎麼不上天呢?
婉皇貴妃求了半天,總管大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