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才是第一重要的。”盛青蒿想得開,他年紀輕,沒有盛老爺子那麼多的顧慮。而且如果有機會跟著謝東籬建功立業,他覺得是壯大盛家的另一個機會,不容錯過。
“就跟當初我們盛家先祖跟著大夏的開國皇帝起事一樣。那時候,我們盛家只有三個還未成年的男子,但是他們沒有畏懼,一邊學醫,一邊跟著大夏開國皇帝東征西討,才有我們盛家受封國公的殊榮。——老祖,沒有什麼榮耀是不用付出代價的。我一直擔心,我們盛家隱居太久,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盛青黛在門口聽了半天,這時也走了進來,幫著盛青蒿說話。
盛老爺子看著他們兩人,眼底黯淡下去,揮了揮手,“好吧,既然你們不反對,那你們倆就合計合計。盛家一半人出去開藥鋪,另一半留在藥王谷。不過,出去的人,不能再回來了。”
盛青蒿和盛青黛對視一眼,一起給盛老爺子行了禮,才轉身出去。
“大哥,謝大人到底要做什麼?”盛青黛好奇問道,“我們盛家只會治病救人,能幫得了什麼忙?”
“這就不知道了。我們只要做好謝大人讓我們做的事情就行。”盛青蒿對謝東籬非常信任,“聽他的話,不會把我們帶溝裡去的。”
盛青黛笑了笑,“我明天去看看謝夫人。她這些天好多了,就是腿還是十分虛弱,我每天給她針灸按摩,希望她能夠儘快氣血通暢。”
第二天一大早,盛青黛就揹著藥箱,來到盈袖和謝東籬住的院子。
“謝夫人醒了嗎?”盛青黛問在這裡伺候的婢女。
那婢女躬身道:“夫人已經醒了,在裡間梳洗。”
盛青黛便揚聲道:“謝夫人,我能進來嗎?”
“是黛黛嗎?”盈袖在裡屋回道,“進來吧,我的腿什麼時候才會好呢?”
盛青黛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見盈袖坐在妝臺前,已經給自己綰了個墮馬髻。
盛家婢女送來的一盤子清麗的蘭花就擱在她的梳妝檯上。
盈袖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