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異議,就等著他回來。
……
謝瞬顏此時正在圍剿新發現的兇獸的路上。
“殿下,這一次發現的兇獸,是在距京城一千里的楞伽山上!”幾個全副武裝的軍士騎著馬向謝瞬顏報備。
白敬綸騎馬跟在他們旁邊,冷嘲熱諷道:“如果不是我們那些從祖地帶來的兵器都壞掉了,殺這些兇獸,哪裡用得著我們出手?!”
謝瞬顏冷冷看他一眼,“白大人,當初剿殺兇獸,是你說都已經殺光了的。我們才沒有再從祖地調配兵器過來。如今又出來了這麼多兇獸,你作何解釋?”
“殿下。當初確實是殺光了。如今怎麼又有了,您問我,我問誰?”白敬綸毫不在乎地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說道。
這是給他耍賴了。
謝瞬顏別開頭,不再理會白敬綸。
等他收拾完兇獸,再算這筆賬。
當他什麼都不知道?
在他面前弄鬼,要看看有沒有這個份量!
很快,大部隊開進楞伽山的山域之處。
這楞伽山高聳入雲,山頂雲霧繚繞,山腳一條清澈的河水如同玉帶一樣從楞伽山下流過。正是玉帶河。
“分隊上山,遇到兇獸先投食,藥倒之後再收拾。不要正面作戰。”謝瞬顏對手下的軍士仔細吩咐。
天正帝國的執政官殿下。除了掌管民政,也是最高軍事長官,主管軍政,所以那些軍士都聽謝瞬顏的話。
“是。殿下!”軍士們響亮地回答。聲震天際,驚起陣陣飛鳥。
眼看這些人一隊隊上山,很快就沒入到高聳的山脈中。
按照常理,謝瞬顏和白敬綸這樣的高官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在山腳等候。
結果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下山,那些兇獸的叫喊聲卻越來越厲害。
又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人下山,兇獸的叫喊響徹雲霄。幾近狂歡的狀態。
到了第三天,一個渾身是血的軍士連滾帶爬跑下山。栽倒在謝瞬顏腳下,斷斷續續地道:“殿……殿下,我們……我們遇伏,求……求殿下帶兵去救兄弟們……”說完就氣絕身亡。
謝瞬顏緩緩閉上眼,開始感知這裡的一切。
在他的腦海裡,這楞伽山上的一切漸漸出現在他眼前。
開始的時候,那些雲霧如同一團團黑色的棉絮,擋住了他的視線。
等雲霧散去之後,他的眼前才出現了那些被圍困的軍士。
這一次他帶來了一千上等軍士,都是跟他們同類的後嗣,並不是那些原住民的軍士。
這些上等軍士,才是帝**隊的精英。
可是這一千精英,卻被數頭兇獸團團圍在山坳的一個空洞裡,動彈不得。
謝瞬顏倏地睜開雙眸,對白敬綸道:“我上去救他們,你快呼叫更多的車駕過來,恐怕這一次受傷的人會比較多,我們帶的傷車不夠。”
“殿下,您要親自上去?太危險了!不如我們回去,再派別人來救援,怎麼樣?”白敬綸十分關切地問道。
謝瞬顏搖了搖頭,“我是主帥。他們是我計程車兵,也是我的子民。他們出了事,我不能棄他們不顧。——你趕緊叫人,我先走了。”說著,他從馬上騰空而起,在山腰間兔起鶻落,幾個閃身,就已經消失在崇山峻嶺當中。
看著他迅速遠去的身影,白敬綸和他的心腹手下臉色半天才恢復正常。
“……真是太厲害了……這一次,我們能成功嗎?”一個手下不安地對白敬綸說道。
“哼!厲害又能怎樣?再厲害,有祖神支援的這臺干擾儀,我就不信……”白敬綸喃喃說道,手裡摩挲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鐵盒,而那鐵盒上的紅點剛剛不再閃爍了。
謝瞬顏上山不久,那些上山剿殺兇獸的軍士居然一個個下山了。
“啊?你們怎麼下來了?殿下呢?”白敬綸故作驚訝地問道,“剛才有人說你們被兇獸所圍,殿下親自去救你們了!”
“不是吧?!我們一上山就迷路了,轉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下山的路,根本就沒有看見兇獸啊!”
“這樣?那兇獸的聲音呢?我們一直聽見它們在叫喚!”
“聽見了,但是找不到路,所以只好下山。”
“殿下怎麼辦?”有人不安地問道,“要不要上山去把他找下來?”
“那就再等一等吧。殿下神通廣大,想必很快就知道是場誤會,很快就下來了。”白敬綸笑呵呵說道,“大家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