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著,她給劉東義納福行禮,帶著小女孩就往橋那邊行去。
那橋其實在很遠的地方,她們母女倆就靠雙腳走的話,恐怕得走上三天三夜。
劉東義又看見那母女倆腳上的鞋已經破得露出腳趾頭了。
寒冬臘月穿成這樣,還要走三天三夜。肯定會凍死,還不如先前她們母女就等在那渡口的草棚裡呢。
劉東義覺得自己好心辦了壞事,牽著馬跟在她們母女身後。期期艾艾地道:“大妹子,那橋真的很遠,要不你們還是回去渡口裡等船吧。天氣冷,你受得住,你孩子也受不住。”
劉東義指了指那孩子的腳。
那女子低頭看了看,將那小女孩抱了起來,對劉東義道:“大爺。您是好人,等我們母女到京城找到她爹,一定重重謝您。”
“沒事沒事。我是看這孩子可憐,才多說一句。”劉東義嘆息著搖頭,“昨天才下過雪,小心雪化的時候更冷。而且京城那麼大。你們母女去了。能馬上找到人嗎?可有落腳的地方沒有?”
若是找不到人,淪為乞丐,這母女倆可不知道要遭什麼罪。
劉東義看見這女子跟盈袖生得一模一樣,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沒有撒手轉身就走。
“只要到了京城就好了。”那女子臉上突然露出柔柔的笑容,看上去跟盈袖更像了,“她爹不是一般人,我們只要找到她爹。就有住處了。”
“哦?你知道你夫君在哪裡?”劉東義點點頭,放了一點心。“那就好,其實你該早些給你夫君寫信,讓他來接你們母女,現在這樣撞過去,萬一找不到人怎麼辦?”
那女子看了看劉東義,羞怯地道:“我不會寫字……”
劉東義:“……”
“他也不是我夫君……”那女子更加羞慚了,“我……我只是要把女兒給他送去。”
始亂終棄?!
負心郎?!
劉東義一時義憤起來,揮著拳頭道:“啊?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