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能生,到那個時候,她們還能做乳孃嗎?沒有奶水了,讓我的孩子吃什麼?你是存心要餓死我孩兒嗎?是不是就是你們這種手段,所以我東元國皇皇室的皇子和公主才夭折得那麼多?!”
李德新被盈袖的目光看得戰戰兢兢,嚇得不行。雙腿一軟就,就跪在她面前。
盈袖急忙讓開,不悅地道:“你別跪我。你要跪,就去跪陛下,跪東元國皇室的列祖列宗!——你對不起的是他們!”
元宏帝的目光微凝,面色黑沉下來。
居然還有這種事?
難道真是宗人府在作妖?這樣挑出來的乳孃根本就不管用?
盈袖瞥見元宏帝的神情。知道這眼藥是上成功了。
其實宗人府挑乳孃並不是這樣無用。挑選乳孃的第一標準是對皇室忠心也無可厚非,別的條件也不會少,比如產奶量,和生產的時日間隔等等。
但盈袖知道,故意給她添堵作梗的人,肯定是不會用到這些條件的,所以她將計就計,把針對她的“特殊情況”。反口說成是宗人府乳孃司的普遍情況。
這樣受害的就不是她一家,而是整個東元國皇室!
拉大旗扯虎皮的做法。不是隻有陸瑞蘭會用的,盈袖是謝東籬親手教出來的,這些手段不是不懂,只是以前沒有用過而已。
宗人府的宗令這時也來了,站在李德新身邊,聽得滿頭大汗。
陸家對他有恩,他也一直跟陸家交好,陸瑞蘭大女兒的女婿能進宗人府乳孃司做執事,就是走的他的門路。
因為那時候,陸瑞蘭不僅有陸家做後盾,還有風光一時的謝副相做後盾,很多人都願意巴結她,很多事不用她開口,自然有人給她辦得妥妥帖帖。
宗人府乳孃司的執事可是肥差中的肥差,其中的油水不足為外人道也。
盈袖的這一番指責,對於宗人府宗令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