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聽見盛青蒿的聲音,盛青黛頭也不回地道:“好一些了,但是小磊似乎有內傷,這個就可大可小。”
謝東籬輕輕咳嗽了一聲。
盛青黛回頭,看見是謝東籬來了,才忙起身納福,又問道:“謝副相是從宮裡回來的?陛下可說什麼沒有?”
謝東籬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見到元宏帝,心裡感覺有些異樣,搖了搖頭,“我沒有見到陛下。陛下歇得早。”說著,對他們兄妹點點頭,“今天勞煩你們在這裡照顧小磊,內子也會在這裡候著。我要出去一趟。”
盛青蒿忙道:“謝副相放心,尊夫人和小磊我們都會小心看護好的。”
盈袖聽見了,默不作聲撂開簾子走了出去。
謝東籬從裡屋出來,看見盈袖站在廊下,忙走過去給她把大氅攏了攏,道:“外面冷,你進去吧。”
盈袖轉頭問他:“宮裡到底怎樣了?你要去哪裡?”
謝東籬想起了元宏帝和婉貴妃之間的事,想到盈袖跟婉貴妃交好,輕聲道:“倒是有件事,等下你有空了,問問黛黛,他們跟陛下診治,都給了些什麼藥?可有……”
頓了頓,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可有什麼?”盈袖好奇,“對我也不好說嗎?”
謝東籬便俯下身,在她耳邊道:“問問他們,可有給陛下治過他的不能生育的病……”
盈袖心裡猛地一抽,連嘴角都抽搐了兩下。“……這件事為什麼要問?”
謝東籬用手給她整整白狐圍脖,“自然是有用的。我要出去了,今天可能不回來。如果回來。也會很晚,你別等我。”
盈袖笑了,也給謝東籬撣撣他的玄狐大氅,“這你放心,我到時辰就睡,你兒子不知多守時。”
現在她的起居作息,完全被她肚子裡的孩子左右。
他餓了。她就要吃。
他醒了,她就要起身。
他想出去逛,她就得披了大氅出去轉一圈。
不管外面多冷。颳風還是下雪,總之是風雨無阻。
謝東籬一直估摸著自己這個兒子應該跟自己的性子特別像,一切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盈袖有這樣的夫君和兒子,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