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這個人給我抓住!抓住之後,用牛把他的身體撕裂。 ̄︶︺つ%.%。”
他的這個命令,是對他手下的部落武士們說的。
然而武士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動手。
闊闊出見了,大怒道:“你們還不動手?!快動手啊,你們……你們難道想反抗我的權威嗎?”
一大群格根部的武士沒有人反駁闊闊出的話,但也沒有人動,他們只是沉默!
……
在場地中央站著的薩其烏到了嚴龍的出手,他是宗匠級的武者,縱橫漠北十多年,殺人無數,一直都是令人膽寒的死亡使者,但現在,他心中不知為何竟然升起了一絲寒意!
他盯著嚴龍,用蒙古語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抗鷹師?”
嚴龍用非常蹩腳的蒙語,洪亮地回答道:“我是一個普通的格根部落的人,是一個受過特拉族長幫助的漢人!”
薩其烏冷冷地道:“你難道想死嗎?對抗鷹師的唯一下場就是死,以前也有許多象你一樣天真的人,以為可以反抗鷹師的統治,結果都被滅族。”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以內力逼出,聲音傳出去很遠,而且洪亮無比,就象晴空裡憑空打了一個落地雷一樣。
眾人無不被其氣勢所震懾。
嚴龍卻笑了,他繼續用蒙語洪亮地道:“我就算是死,也會站著死的。格根部的勇士從來不會象羔羊一樣跪著而死!”他的這句話,同樣以內功傳出。他的內力之宏,天下已鮮有匹敵者,因而這句話就象貼在每個人的耳邊吼出來一樣。
所謂振聾發聵,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薩其烏獰笑道:“你一定會死,不過你一定不會是站著死。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象卑賤的野狗一樣死去。”
嚴龍嘴角揚起一絲極其殘酷的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有象今天這樣暢快地殺人了。在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嗜血的本能,一種殺手的意志。
他亦想一下,經過生死劫之後的自己,實力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
他悠然地走到薩其烏面前十步之遙,站定,平淡地問道:“我想跟你打一個賭。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