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如何是好…”
凌羲落髮狂的索吻著,雙手快速探入她櫻裙下,撫摸那白滑的肌膚,瓈兒身子一顫,想起櫻瓊曾說她已不能與人類結合,否則便會害死那人,她急忙推開凌羲落,跳下木床,躲在一個遠遠的牆角:“凌公子,你要離我遠一點,瓈兒不想害人!”
見狀,凌羲落眉心緊蹙,燥顏浮起層層慾求不滿的溼氣,他挑開棉被走下地,嗤笑著:“鬼丫頭,凌某說說而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魔鬼啊!”
“你別過來!站在那裡就好!”瓈兒揮舞小手,指著走進身前的凌羲落大喊:“瓈兒沒騙你!瓈兒真的會害死你!”
凌羲落炯眉,見她竟露出驚恐的神情,心下一緊,停在距她五步之遙的地方:“你倒是說說,你一個柔弱女子,如何害得了我?”
“瓈兒不能說,日後我們再也不能做那一晚的事了!”瓈兒望著青石地板,目光晃出了水汽,她無法解說事實,因為根本沒人會相信那些荒唐的鬼話。
“為什麼!”凌羲落猛跨一步,有點看不懂她臉上那抹不明的傷感,先前她意外頂撞凌池賢時,神色就不太對勁,他拉過一張木椅坐下:“瓈兒,快樂是一種心態,不是一種狀態,勉強裝出來的別人一眼便能看穿,我知道你藏了心事,能和我說說嗎?”
此時,寢室內突然闖入一段令人作惡的話語:“原來是在聊天!我以為你們已經迫不及待滾上床了!不過也是,大白天的,天氣又好,不如一起出去轉轉吧!”
凌池賢玉扇輕掃金絲,託著一盤水果,走進屋內,凌羲落露出難掩的驚詫,據他所知,已有足足十五年的時間,凌池賢從不踏進東廂半步,更別說步入他的房間,可凌池賢這廂毫無預警的轉變,並未帶給他什麼舒服的感覺。
凌池賢狐狸眼眯成一條縫,視線始終射向牆角里那個躥縮的緋紅身影,見佳人面色惶恐,凌池賢秀眉微顫,放下果盤,迅速繞過凌羲落,托起她紅撲撲的小臉,憂心道:“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我下嘴太重把你耳朵咬壞了?”
凌池賢關切的目光,與先前冷漠的樣子判若兩人,就像變臉戲法一樣,眨眼便是另一番形象。
“讓我看看…”他掀起瓈兒的青絲,見那紅腫的耳畔上,紫紅的牙印裡淌著點點血跡,心裡竟有些懊悔。
“公子!我沒事!”先前與凌羲落的敘說,已讓瓈兒慌張錯亂,現下又被凌池賢親近的行為一攪,更是沒了方寸,她用力推開凌池賢,轉身鑽到凌羲落身後,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接觸她隱隱顫抖的身子,凌羲落霎時回神,單手探到身後,輕輕拍撫著。
“大哥!最好收斂你的行為!羲落不想與你動粗!”凌羲落眼角帶笑,語氣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狠絕。
“什麼大不了的,值得你這般氣焰!我不過想帶瓈兒去市集轉轉,我們也算舊識,既然她到凌府坐客,我這大少爺總不能失了禮節啊!”凌池賢笑眯眯坐到對面,把凌羲落的威嚇死死踩在腳下,即便世人都懼怕赤皇軍左副將的兇殘,更沒人敢從他手裡搶東西,可惜的是,那些愚昧之人裡並不包括他凌池賢。
“瓈兒要去哪兒,自會由我陪她前往,大哥還是繼續你有酒醉逍遙的日子吧!羲落的人不勞大哥費心!”凌羲落淡漠無恙,端起茶碗,吞下一口冷茶,另只大手緊緊握住身後的小手,手力不重,卻傳遞著安心的溫度。
瓈兒小臉一熱,穩穩靠近他寬厚的背面,慌張的情緒漸漸褪去,想到凌池賢的話,不覺皺眉,什麼舊識!只見過一面的人哪裡算舊相識!這男人真不要臉!
凌池賢圓唇輕揚,望向門外:“也罷!這幾日我也閒得發慌,很久沒見水墨那丫頭了,還是找她消磨消磨時間吧!”
說罷,他起身撫平白綾衫上的褶皺,有意放慢腳步,朝門外走去。
“等等!”沉悶的吼聲,喚住了凌池賢,他未回頭,但俊顏裡已盪開一抹淡淡的詭異,凌羲落神色陰鬱,重重放下茶碗。
茶碗撞擊木桌的巨響,震懾了瓈兒,她不明白凌羲落在氣什麼?也不知道凌池賢口中的水墨丫頭是誰?她微微側目,想看清身前人的表情,不料,凌羲落突然縱身衝到門口,暠住凌池賢的衣領,隱忍的低音像從牙縫裡蹦出來:“我說過!你不準再碰水墨!更不許帶那些官臣浪子去騷擾她!若你非做不可!就休怪我不念兄弟情誼!”
“別激動!我也是出於關心,水墨都這麼大了,再不物色個好郎君,就該成為咱們豪中最漂亮的老姑娘了!到時,‘毒舌老處女’的頭銜扣在她身上,她怎麼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