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巫喬的身,快速地打了過來,這一棍足有千鈞之力,看去威猛地不可抵擋。
眼看蘇鐵的靈木棍,快速地揮舞到眼前,巫喬將心一橫,用手在空中猛地一甩,平空出現了一道冰晶牆,阻擋在了他的面前。
隨著砰的一聲大響,那道冰晶牆碎成了一道道的碎冰片,向著四面八方飛了出去,居然是不堪一擊。
實際,巫喬的冰晶牆,並不是這麼脆弱的,只不過給他的時間太短,所以無法弄出堅固的冰晶牆來。
“算了,這一場,我們認……輸了”
巫鋒看到巫喬驚慌的樣子,知道他只有這些本領了,再打下去,必輸無疑。
如果不是事關巫家堡的面子,巫鋒是絕對不肯將巫喬撤回來的,讓他吃些苦頭好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巫喬是代表巫家堡出征的,他被打得太狼狽了,那巫家堡同樣是顏面大喪,這可划不來。
“凡事適可而止好了,蘇鐵,你回來”
看到巫鋒認輸,銀杏的臉盪漾出了笑意,衝著蘇鐵大聲地叫道。
“便宜你了”
蘇鐵意猶未盡,可是看到銀杏發話了,他可不敢違背,只好恨恨地收住了靈木棍,對著巫喬嚷道。
巫喬的臉泛著仇恨的光芒,神情顯得特別地沮喪,他在來的時候,可是曾在巫鋒的面前誇下海口的,如今卻不知道該怎麼樣交待了。
“這第二場,你們巫家堡派誰參加”
銀杏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豪氣不減當年,贏了一場以後,更是意氣風發,衝著巫鋒笑道。
“這一場,我準備親自出陣”
巫鋒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個兒先出手,對於別的人,老實說他都有些不放心。
說著話,巫鋒踏前了一步,傲然面對著靈木族的眾人,神情中有著淡淡的自傲。
“唔,原來巫堡主想打第二場,那我只好陪你嘍”
見到巫鋒的樣子,銀杏知道他是急紅了眼,就淡淡地一笑,緩步走到了巫鋒的對面。
其實巫鋒知道,在這靈木族中,能夠當成他對手的,卻也只有銀杏一個了。
“銀堡主,這許多日子未見,讓我看看你的功夫,到底高深到了何種地步”
看到銀杏走前來,巫鋒不敢怠慢,連忙拿出來了他的權杖,卻是一條黑色的柺杖,在面還盤著一條黑蛇。
仔細看時,那蛇居然是個活物,在那兒吞吐著信子,貌似非常猙獰兇狠的樣子。
“老朽年歲已經大了,怕是比不巫堡主的盛年了”
見到巫鋒取出了他的黑蛇杖,銀杏深吸了一口氣,將他的兵刃拿了出來,卻是一根銀色的棍子,看來普普通通。
銀杏話說的謙虛,可是在他那佈滿皺紋的臉,明顯地寫的是不服輸的神情。
“銀堡主,請恕我得罪了”
巫鋒說著話,那手中黑色的蛇杖,向著銀杏的頭,呼的一聲就砸了過去。
“巫堡主下手這等的狠法,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銀杏淡淡地一笑,說道話,將手中的銀棍一擺,快速地迎了去。
巫鋒和銀杏這一動手,速度顯得快如閃電,化成了一團黑影和一個銀團,等閒的人根本連面目都看不清楚,更是分不清誰輸誰贏了。
轉眼前數個回合過去了,可是令眾人驚奇的是,這從始到尾,蛇杖和那銀棍都沒有相交,雙方根本就不象是生死拼鬥,而是朋間的拆招一般。
“原來招式使出來,居然可以精妙到這種地步”
看到了巫鋒和銀杏的這一番動手,饒是風浪覺得他的劍術精妙無雙,都不由地暗自佩服。
由於這場打鬥實在是精彩,而且關係重大,所以靈木族的人和巫家堡的人,全都看得非常地認真,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雙方纏鬥了半晌,終於發出了第一聲碰撞,在這一聲碰撞以後,巫鋒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出去,而銀杏的身子,卻在原處動都未動。
見到這場面貌似銀杏佔了風,靈木族的人一起喝彩,一個個顯得精神抖擻,蘇鐵已經是勝一局了,如果銀杏能夠取勝這一局,那這兒的一切都算是結束了。
銀杏從場面看似佔了風,可是他的神情卻是顯得相當地凝重,連呼了幾口氣,這才將胸口的那股子鬱悶,給完全地化解開了。
巫鋒卻是藉著剛才的纏鬥,已經將胸口中的不適化解掉了,只是在原地稍頓了一下,就繼續兇猛地殺了過來。
雖然場的纏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