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這火皇焚天印以後,風浪就覺得體內的熱血,都好象是被這功法給啟用了一般,他站在空中,不待催動,體內的火屬性元氣就奔流不息地執行了起來。
由於體內的火屬性功法過於的強勢,使得風浪的身子,慢慢地都泛起了微紅,象是一個踏入了虛空中的火皇一般,全身上下似乎都有一種火苗兒在燃燒。
見到了風浪這般氣勢,嚴寒本來就有些懼意的心中,變得更加的忐忑不安,那本來一直流淌的非常順暢的極陰冰寒罡氣,突然間就停頓了一下。
體內的冰寒罡氣受阻,嚴寒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說起來還真是倒黴,自從與這個風浪對敵以來,一直被他壓得死死地,簡直就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在嚴寒皺眉的瞬間,風浪的火皇焚天印劈手打出,一道火紅的氣柱,刷地一聲就向著嚴寒捲了過去,以一種橫掃八荒的態勢,衝著嚴寒的頭頂,狠狠地砸了過去。
沒想到這個風浪,對於戰局的把握,居然精明到了這個地步,嚴寒無奈,只得強行催動體內的罡氣,打出了一道冰寒罡氣相迎。
“轟隆”
兩掌相交在了一起,居然發出了雷鳴一般的轟響,直震得這片飛龍臺上,都是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在這片飛龍臺上,到處都是火屬性的元氣,還有冰寒罡氣,好半天的時間,才慢慢地消散不見。
風浪的這一掌,打出了舒爽的感覺,就好象鬱悶已久的心情,突然間得到渲洩一般。
嚴寒使出了所有的冰寒罡氣,居然沒有佔到一點的上風,反而覺得連整個身體,都有了一種慢慢地發熱的感覺。
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嚴寒使用的本來是冰寒罡氣,這身體突然間發熱,很明顯是受了對手的影響,這在戰鬥當中,可是一個不太好的兆頭。
見到了風浪與嚴寒的相鬥,居然是如此的威勢,比起剛才彩兒與墨守相鬥時,所打出的那些五彩罡氣什麼的,還要更加的威風幾分。
臺下的那些地火王府的人,一個個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可沒有想到,風浪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領,能在與嚴寒相鬥的時候,還能夠佔據一些上風。
此刻臺下最緊張的,應該就是那個嚴柳了,他本來一早就盼著這場戰鬥快點開始,希望嚴寒能夠好好地痛打風浪一頓,給他出出氣。
可是等到戰鬥真的打響了,他左看右看,嚴寒居然沒有佔到一點便宜,這些看得嚴柳都有些傻了。
說起來,這嚴柳最崇拜的就是這個嚴寒了,特別是對他的功夫,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沒想到,就憑嚴寒的這般修為,在風浪的一番攻擊下,居然都微微地處於了下風,這讓嚴柳怎麼接受,這頓時間他真的是渾渾噩噩的,始終都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實。
在臺上最緊張的,除了戰鬥中的嚴寒以外,那就數到墨攻了,看到嚴寒的形勢不妙,令他的心中,那可是拔涼拔涼的。
本來他想著,憑藉嚴寒的功力,收拾一個六星大武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沒想到經過數次交鋒,嚴寒居然一直落在下風,這讓墨攻如何接受,甚至讓他一度認為是在做夢。
在試探性地攻擊了數次以後,風浪漸漸地佔據了上風,於是他就想著趁熱打鐵,用最快的速度,來將這個嚴寒解決掉,這樣就可以省得風清揚的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裡,風浪更不怠慢,將身子快速地縱了起來,口中厲聲喝叱,衝著嚴寒就是猛砸猛打起來。
此刻的風浪,那可是越發地紅了,可是並不是那種病態的紅,而是在火皇焚天印使到一定的程度時,自然而然所產生出來的那種狀態。
風浪的一掌接著一掌的揮出,掌影如同一座座小山一般,不斷地將身體內催生出來的火屬性元氣,快速地向著嚴寒的身上打去。
一道道火熱的勁風,連續不斷地向著嚴寒打來,令得他應付起來,感覺得特別的困難。
縱然是嚴寒達到了武王階段,可是論起體內勁力的蓄積,他還是無法與練了五行功法的風浪相比。
所以嚴寒在催生體內的冰寒罡氣的時候,自然就比不上風浪所催生出來的快了,本來這一點的速度,在平時的打鬥中是顯現不出來的。
可是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實在是沒有一點喘息的時間,這一點點的差距,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明顯,導致嚴寒到了後來,就開始變得手忙腳落起來。
“這個嚴寒要輸了”
臺下一個傻乎乎的傢伙,突然間說道,這個人大家一向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