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並不影響他的戰鬥力,他微微地冷笑著,等著這些玄冥宗的人衝來。
仔細數了數,玄冥宗的人一共是七位,在那領頭少年的帶領下,分頭向風浪包圍了過來,腳下隱隱地踏著方位。
七柄長劍交相輝映,在空中交織出來一片寒意,還未動手,就能給人造成一種壓迫。
可惜讓他們失望的是,風浪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臉色顯得平淡而從容。
“布玄冥七星殺陣,殺”
見到了風浪的冷靜,那些人反而顯得不冷靜起來,在領頭人的一聲大喝下,眾人一起縱身躍起,轉眼間就布成了一個陣勢,揮劍向風浪的身斬了過去。
瞬間就令風浪感覺到了壓力,那種森森的劍意,就象是無所不在一般,令得人不自覺地心生懼意。
風浪一看不能束手待斃,就縱身躍起,衝著那領頭少年,一劍就砍了過去,所用的正是他那柄奇怪的重劍。
“當”
隨著一聲大響,兩柄劍重重地撞擊在一起,那領頭少年居然硬接了風浪一劍,還硬挺著一步未退。
還未等到風浪轉動身子,那兩側的長劍,刷地一聲就向他刺了過來。
風浪一見形勢不妙,趕緊向左側踏出一步,避開了右側的攻擊,然後將劍一擺,迎住了左側兩人的攻擊。
三劍相交
在風浪的重劍面,忽然迸射出來一道金光,這重劍變得銳利無比,直接將那兩柄長劍盡數砍斷。
還未來得及喘息,耳邊又聞風聲,情知是劍氣來襲,連忙閃身招架。
那被風浪重劍斬斷的兩位玄冥宗弟子,並不慌亂,這備用的長劍,他們都有不少,拿出來用就是了。
不過,知道風浪的重劍鋒利,他們輕易就不敢跟風浪對劍了,這無形中給他減輕了不少壓力。
縱然如此,在一時之間,風浪還是被他們逼得手忙腳亂,他們的陣法非常地巧妙,牢牢地站定七星方位,進退趨閃間皆有法度。
風浪的每一次對敵,基本都要同時應付兩三柄長劍,而且那長劍還都如冰一般,將著一陣陣的寒氣,不斷地輸送到他的心裡。
如果不是風浪的元氣蓄積深厚,恐怕早就遭了他們的毒手了,即使是這樣,還是險象迭生。
風浪越打越是心寒,這七個玄冥宗的弟子,功力都是不差,最厲害的那個領頭的,縱然不是大武師,想必也到了武師巔峰。
這七個人手中的七柄長劍,就象是七條冰冷的銀蛇一般,縱橫交錯,飄忽不定,就似將他困在了冰窖中。
單一的疊加,絕對不會產生這樣的效果,風浪知道,這必然是他們所用這陣法的結果。
想到陣法,風浪就想到了朱八,心想,現放著這陣法宗師不用,豈不有些浪費。
“朱八,這些人的陣法怎麼破?”
在振奮精神,打退了玄冥宗的一次猛烈攻擊後,風浪喃喃地問道。
問完以後,風浪就打點起所有的精神,與這七個人周旋起來,等著朱八的回答。
可惜事情完全出乎風浪的預料,他的問話就如石沉大海一般,一去無影蹤,沒有任何的回應。
怎麼可能?
風浪愣了,他在呼喚朱八和龍九的時候,向來是百呼百應,這一次,怎麼就不靈了。
想到這裡,風浪猛地劈出一劍,將這些人逼退,然後用焦急的神情繼續問道。
“你這老兒想幹什麼?祈求天保佑你嗎?真是可笑”
那領頭少年冷嘲一聲說道,招呼他的兄弟們,加緊了攻勢,一心想把風浪穿個透明窟窿。
風浪經過了一場大戰,本來元氣就有了消耗,在開始的時候,還看不出來,可是隨著戰鬥的進行,這些弊端就漸漸地顯露出來了。
慢慢地,風浪覺得身法凝滯,那本來靈動的重劍,變得逐漸地生澀起來。
“他快不行了,弟兄們,加把勁,把他辦了,他身的東西就歸我們了”
這等微小的變化,立刻就被那領頭少年看在眼裡,忍不住欣喜地叫道。
聽了那領頭少年的話,七柄長劍就如化成了毒蛇一般,盡向風浪的要害之處招呼,一時間使他壓力倍增。
“不好,如果就這樣打鬥下去,遲早會喪生在他們的手中”
風浪的心中暗自忖道,他仔細地想了想,決心快點突圍出去。
想到此處,風浪不再戀戰,反而向著左前方突了出去,經過這一番的激鬥,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位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