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大開大闔,都是採取的進攻的手段,打出來虎虎生風。
看起來縱然年紀大了,可是火戩的威風卻是不減當年,那狼牙鎬掄起來,只攪得這兒的元氣都是一片零亂。
玄苦知道,這樣正面的對敵,他實在不佔什麼上風,因此,一心一意,想要欺身到火戩的身邊去。
可是,火戩識破了他的意圖,那狼牙鎬掄起來,簡直是潑水難入,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玄苦的心中暗自地著急,他知道這樣打下去,對他可是不利的,別真的敗到了這火老兒手裡,可就讓他難堪了。
“玄冰寒氣”
想到這兒,玄苦在與火戩對敵的時候,就用上了他的得意本領,將那一股極陰極寒的氣息,透過對戰中的兵器打了過去。
火戩正打得起勁,突然間就覺得一股冰寒之氣傳來,整個身子都變得一涼,忍不住大驚失色,差一點就沒把狼牙鎬給扔掉。
而此時他手中的狼牙鎬火光猛地一暗,差點沒變回那黝黑的顏色。
火家的人見到了這種情況,忍不住都是發出了一聲驚呼,他們自然是火戩最堅定的支持者。
沒想到這玄苦的功力如此古怪,火戩連忙不斷地催動體內的火屬性罡氣,這才將體內的那團冰寒之意驅除。
兩人易邊再戰,火戩揮舞起手中的狼牙鎬,蕩起一溜溜的火光,不斷地衝著玄苦砸去。
玄苦的身影連連地躲閃,可是當他一瞅著機會,便會將一縷玄冰寒氣,蛇一般地順著狼牙鎬,直傳到火戩的心裡。
饒是火戩身具火屬性,天生就有抗寒的能力,可是那一縷縷的玄冰寒氣,比那陰冷的寒冰,還要寒上數倍,每次襲入到他的心中,都會令得他的心為之顫。
縱然有火屬性元氣護住心脈等要害,可是火戩仍是絲毫地不敢大意,小心地對玄冰寒氣進行著化解,唯恐一個不小心,再被這玄冰寒氣侵入要害,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天降的靈猴縱然要緊,可是為了得到它,卻犯不著將命搭上,對於他這條老命,火戩還是非常珍惜的。
由於要分神對抗著體內的玄冰寒氣,火戩狼牙鎬上的威力大減,慢慢地舞動著,居然有些生澀起來。
玄苦的對敵經驗十分地老道,眼見機會來了,抓緊時間,對著狼牙鎬進行了猛砍,在將火戩打得連連後退的同時,將一縷縷的玄冰寒氣,不斷地透過狼牙鎬,打入到了火戩的身體內。
眼看著這狼牙鎬,不但不能發揮作用,反而成了玄冰寒氣透襲而來的導體,火戩非常地憤怒和無奈,只好大吼一聲,將這狼牙鎬收了起來。
收了狼牙鎬的火戩,身上的氣勢反而一漲,一個火球,在他的手心形成,然後呼地一聲,就向著玄苦扔在過去。
風浪見到了火戩所形成的火球,與小變化術所形成的,那威力可就差了許多,忍不住暗自點頭,心想這小變化術果然是有著眾多的分支,而在這眾多的傳承中,能夠得到精髓地卻很少。
在風浪的眼中,這火球算不了什麼,可是在場下眾人的眼中,卻都是暗自震憾,紛紛地鼓起掌來,特別是火家的人,本來萎靡不振的神情,陡然間變得精神起來。
逼得火戩扔了狼牙鎬,玄苦的心中正在興奮,忽然見到火球飛來,忍不住大吃一驚,不假思索,就將那冰劍向著火球揮了過去。
就聽到砰的一聲,那火球陡然間炸響開來,只震得四下裡迴響。
玄苦本來正向前撲去的身子,在聽到爆炸聲響起的一霎那,如同受驚的鳥一般,飛快地退了回來。
饒是玄苦見機的快,可是仍被那爆炸的餘波所及,一時間弄了個灰頭土臉,連衣服都被燒得破破爛爛。
玄苦的臉上不再笑了,轉而換上了一副怒容,可是他並不敢大聲地斥罵火戩,如今他們這些人,並未撕破臉,可以說是相互忌憚,都不敢把關係搞得太僵。
“哼,敢惹我,我就給你放上一把火”
火戩仗著年齡大,可不太顧忌這些,剛才他被迫扔去了兵器,這回總算撈回來一些面子,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
望著火戩滿頭白髮,卻笑得象個孩子一般,風浪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地都跟著笑了。
火家的那些人,更是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他們是火家的人,自然要圍著領頭的火戩轉。
“切,只有這麼一點本事,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啊”
這天降的靈猴望著場上對敵的兩人,忍不住露出了不屑地面容,連連地搖頭不迭。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