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手,開展了兇猛的攻擊。
金蒂所打出的,就如同一道金劍般的罡氣,每一掌擊出,都可摧山裂嶽,威猛絕綸。
郝綸打出的土黃色的罡氣,就如同一個個的土牆,不斷地**而出,一點一點的向前推進。
白虎所打出來的,卻是銀白色的水屬性罡氣,其勢猶如長江大河,打出了滔滔不絕的氣勢。
處在金蒂和郝綸兩個人的夾擊下,白虎卻是絲毫的不落下風,它每爪探出,氣息都是暴漲,對於體內罡氣的應用,明顯是非常地熟練。
金蒂和郝綸兩個人都是身經百戰,同樣有與魔獸對戰的經歷,可是他們越打就越是奇怪,看這白虎對體內罡氣的應用,分明就是人類高手的特徵,比起一般的魔獸,那可真是熟練的太多了。
面對金蒂和郝綸兩個人的圍攻,白虎不敢貪功,它只是打出了一個個的銀白色的罡氣罩,將它的身體護得嚴嚴的,與兩個對手進行纏鬥。
白虎打得如意算盤,是想著等金獅打敗風浪以後,自然會對它們進行援手,到那時候,可就是它們展開反攻的好時機了。
金蒂和郝綸同樣觀察著眼前的形勢,對於風浪能夠堅持多久,實在是心中沒底,因此他們招招搶攻,一心想著能在金獅打敗風浪之前,先把這個白虎給解決掉。
在另一旁展開大戰的,就是那個綠熊對戰木壇和水生了,這個綠熊的實力並不在白虎之下,獨自對戰木壇兩人,同樣不落下風,而且還攻守兼備,出手顯得相當地老練。
木壇越打越是奇怪,這個綠熊,對於木屬性罡氣的應用,同樣是非常地熟練,與人類的高手差不多。
可是這還不是最讓他奇怪的,木壇更奇怪的是,水生的功夫,似乎與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
要知道,木壇與水生可是素識,對彼此的功夫都是相當的瞭解。
木壇看的很仔細,如今的水生,不但所練的功法,與原來相比,有了相當大的差別,甚至就連身體內的功力屬性,好象都有所差異。
水生原來所主修的,當然就是水屬性的功法,除此之外,他就什麼屬性都沒有了,是如假包換的單屬性。
可是,此刻在水生的手中所施出的,卻是木屬性的功法,這怎不讓人奇怪。
木壇知道,他絕對不會看錯的,一個武王級別的高手;當然不會連別人身體上的屬性都分不清楚。
“難道這個水生,一直都在隱藏著他的身體屬性,那他又是為了什麼?”
木壇越想越是頭大,索性就將這事情丟在了一邊,決定等戰鬥完成以後,有機會再問水生吧。
如此一來,這兒的戰團同樣是頗有意思,三個人都是木屬性的功法,一旦打起來,到處都是木屬性的罡氣在飛。
金樽等人的心情,都是相當地緊張,可是他們的神情,同樣是顯得相當地興奮。
前方天空中的三場大戰,每一場都是相當地激烈,直看得他們險些都透不過氣來。
金樽等人,其實對於武功都是相當地痴迷,否則不會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會快要踏足到武王境界了,這說明他們的天賦,一個個都是相當不錯的。
觀看這等高手的對決,對於提高他們對武學的領悟,算得上是非常地有好處,能夠多看得一會,對於他們的好處,就會更多一分。
畢竟,平時的高手對決,一般都是不分生死的,大都是點到為止,這就導致了很多時候,並不能發揮出對戰雙方的極致功力來,對於觀戰者的參悟,好處也就有限了。
火霞的目光,一眨都不眨地望著風浪,心中暗自在為他擔心。
只是對於場中形勢的擔憂,就佔據了火霞所有的心思,當然就顧不得看他們對戰的招式了,自然更不會去有什麼領悟。
水仙的嘴巴睜得大大的,望著天空中的水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論對水生的瞭解,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她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水仙望著水生,就象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她突然間發現,越來越不認識眼前的這個水生了。
“唉,我把一切都交給他了,希望他能對我好些”
水仙到了這個時候,暗自在為她自己做著祈禱,希望這個水生以後能對她好些。
想起水生對她的癲狂,水仙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水生,就象是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居然對她熱情到了這個地步,想起來都讓她害怕。
“真是前世的一個冤家,希望家族中能接納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