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地搖了搖頭,這不象是桃翁乾的事情,看這黑霧蔓延的態勢,分明是人為的,而且是剛剛下手。
強自冷靜了下來,風浪將神識遠遠地探了出去,卻在他的神識探測範圍內,並沒有一絲異常。
對於這個結果,風浪並沒有一點意外,換做是他,如果在得手以後,那他也會立即就飛快地遁逃的。
風浪一時驚慌失措,發出了一道厲聲長嘯,他這是在知會桃翁,看他可有對策。
聽到了風浪的厲嘯聲從『藥』田傳來,桃翁飛快地從桃園處趕了,還未趕到,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風浪沒有想到,依這桃翁的本領,膽子卻比他還小,差點沒被嚇癱在地上。
“還好,還好”
等了一陣,桃翁終於喃喃地說了這麼一句。
“桃翁難道有辦法?”
風浪聽到桃翁的話,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道。
“還好只有『藥』田出了問題,或者還能保得一條活命”
桃翁的臉上沒有半點起『色』,依舊是有氣無力地說道。
“唉”
風浪長嘆了一口氣,就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神情重新黯淡下來。
桃翁與風浪兩兩相望,全都是一籌莫展,心情變得很是感傷。
“這到底是一種樣的毒霧,可有驅除之法?”
風浪深吸了一口氣,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向著桃翁問道。
“不?不過,看這毒霧的毒『性』,那可是相當地強烈,連這些靈『藥』,都根本阻擋不住”
桃翁的臉上同樣是顯得相當地茫然,臉上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悠閒自在。
“依你的本領,剛才沒有一點異常嗎?”不跳字。
風浪對於桃翁的本領,本來是相當佩服的,見狀連忙向他問道。
“唉說來慚愧,我剛才正在桃園中睡覺,如果不是被你長嘯驚醒,至今還不,『藥』田發生了這般變故……唉說起來,其實還是不的好”
桃翁滿臉羞慚地說道,到了後來,居然隱隱約約地有著一絲責怪,好象是抱怨風浪,不該把他給叫醒。
“這兒的事情,你遲早總是要面對的”
對於打擾桃翁的安眠,風浪可沒有一絲的歉疚,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只想著逃避卻也不是辦法。
“照這毒霧瀰漫的態勢,只怕是用不了幾天,這裡的靈『藥』靈草,全都得枯死,如今,該辦呢?”
桃翁滿面愁容,向著風浪攤了攤手問道。
“桃老丈,你可得搞清楚,這兒的『藥』田和桃園,可都是你管理的,而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小助手這等大事,該你拿主意啊”
聽到了桃翁的話,風浪可是徹底無語了,他微微地搖了搖頭,衝著桃翁說道。
“嘿嘿,如今大家都是一條蠅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干係我年紀大了,倒無所謂,可嘆你年輕,前途無量啊……”
桃翁撇了撇嘴說道,象是在替風浪惋惜,話是這麼說,可看他的神情,卻有著太多的不甘。
風浪聽得出來,這桃翁在壓力之下,恐怕快要失去理智了,在這個時候,與他鬧僵了,怕是沒有好處,沒辦法,只得住了口。
望著那漸漸枯萎的靈『藥』靈草,風浪和桃翁都是滿面愁容,不住地在唉聲嘆氣。
“咦,桃園裡好象是有異動快去看看”
正在兩人相對發愁的時候,桃翁陡然間說道,在聲中,他的身子已經是竄了出去。
風浪沒有絲毫地遲疑,就跟在桃翁的身後飛了出去,很明顯,這兒黑霧的瀰漫,已經是沒法阻止了,桃園那裡,一定不能再出現異常。
桃翁的身子施展開來,就象是一溜煙一般,風浪根本就追趕不上,不過,風浪仍然是未曾捨棄,拼命地在後面追趕著。
等到了桃園中一看,桃翁和風浪都差一點沒癱倒了,就見一模一樣的黑霧,瀰漫在了這桃園中。
縱然這是靈桃樹,可是依舊擋不住這種毒霧,就見無數的桃花,紛紛地變成黑『色』,然後徐徐地從枝頭飄落。
無論是桃樹的葉子,還是桃樹的軀幹,慢慢地都變了顏『色』,就算是新生的葉子,都慢慢地飄落了下來,而那一棵棵高大的桃樹,正在快速地枯死。
桃翁和風浪在這桃林裡穿梭了一圈,卻根本就沒有偷放毒霧的人,想必是已經逃走了。
在不死心之下,桃翁和風浪依舊搜尋了一陣,卻沒有見到一點蛛絲馬跡,下手的人明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