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笑聲,充滿了兇殘之意。
“不得我的允許,你們且不可私下行動,否則,一旦被我,必將嚴懲”
朱大鵬頓了一頓,大吼了一聲說道。
“是”
在場的人一起凜遵,全都躬身答道,只有石虎臉上的神情,卻顯得相當不自然。
“幸好那一天沒將那小子殺了,否則還真是有麻煩呢”
石虎心中暗自忖道。
……
豔陽高照,又到了雜役組接領任務的日子,真正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朱大鵬端坐在虎皮大椅上,掃視著四周的人群,形態中頗顯威風。
在這場中的,大多是完不成任務的,這些人按照規定,都要接受懲罰,而具體要怎樣的處罰,卻都由朱大鵬定了。
朱大鵬對於這樣懲罰人的遊戲,顯然是樂此不疲,經常能想出不少的花樣來,讓人都不堪忍受。
望著那高高在上的活閻王,除了極少數朱大鵬的親信以外,大家都恨不得上前去將他給活活打死,可惜卻不過只能有這種想法,不敢付諸實施。
眼看該賞的賞了,該罰的罰了,到了今天的壓軸節目,就是林千之和石虎這兩個組的一場比賽了。
看到林千之和朱粲垂頭喪氣的模樣,朱大鵬的心裡就是暗爽,他早就看這兩個人不爽了,卻一連兩次都沒有整到他們,如今這是第三次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林千之和石虎,你們誰的『藥』材採摘齊了?就先上來展示吧”
在問話的時候,朱大鵬的臉上甚至帶上了笑容,那是靜等著一副好戲開場的神情。
風浪的神情,居然與朱大鵬有些相似,不過在他的嘴邊,卻是噙著冷笑。
聽到了朱大鵬的話,林千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一次所有合格的『藥』材,全都被施毒者毀為一旦,所留下的那些,或者名稱是對的,但大多都是幼苗,很少有符合條件的。
這樣的『藥』材,如果真的拿出來,那恐怕會將人的大牙都會笑掉,士可殺而不可辱,林千之決定還是不拿出來了,免得丟人。
“稟告管事大人,我帶領十個人,經過一路的跋山涉水,穿越叢林,最終成功地覓得了這三十二種靈草,完成了所謂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石虎走前一步,向著朱大鵬行了一禮,得意洋洋地說道,說完還用不屑的目光,在林千之和風浪等人的身上掃了一遍。
看到了石虎的這番德『性』,想到他居然敢偷施暗算,正所謂新舊久恨,使得風浪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就噌噌地躥了起來。
被風浪帶有威懾『性』質的眼神一瞪,石虎不由地心驚肉跳,忍不住暗自驚詫風浪的精神威壓之強,比起原來,似乎是精進了許多。
“林千之,你們這一次的收穫樣?”
眼見林千之和朱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朱大鵬就故意地向前問道。
“我們……我們這一次沒有收穫”
林千之就覺得臉上一陣的發燙,可是沒有辦法,只得吱吱唔唔地說道。
“林千之,你往日不是這樣的,乾乾脆脆地說,到底樣?”
朱大鵬用一種標準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望著林千之,用咄咄『逼』人的口吻大聲地說道。
“我說……我們這一次都沒有弄到”
林千之看到朱大鵬的模樣,很想用拳頭在他的大臉上砸上一拳,可是不成,只能強壓著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哈哈……,林千之,你不會是在戲耍我們吧,出去十五天,如果一點收穫都沒有,那我養你們這些廢物幹?”
朱大鵬哈哈地狂笑了一陣子,陡然將笑聲止歇,大聲地衝著林千之等人吼道。
聽到了朱大鵬的這一番話,在場的這些人中,除了極少數朱大鵬的親信以外,都覺得非常地刺耳,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絲怒意。
“十五天都沒幹,這些傢伙真是標準的廢物,真是讓人懷疑啊,他們先前的那兩次任務,到底是怎樣完成的?”
朱大鵬的那些手下,自然是在那裡極力地幫腔作勢,紛紛地對著林千之等人指指點點起來,言語都是非常地囂張。
風浪手裡戴著那個儲物戒指,裡面是排列整齊的三十二株靈草,全都達到了極佳的生命狀態,他臉上的神情,變得一派的從容。
“石虎,將你的三十二株靈草,全都展現出來,讓大家夥兒瞧瞧,這活兒究竟是該乾的?”
朱大鵬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