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本來就不分伯仲,想要急切間將對手打敗,談何容易,只是在初發狠時,將木王『逼』退了兩步,但接著就被死死地纏住,始終抽不出手去。
事實,由於分心他顧,金星還被木王給死死地壓住,甚至感覺到木王已經有了還擊的勢頭。
與木王相識數年,金星心中自然地明白,木王的功力本就是穩中反擊,一旦被他打到反擊的勢頭,那必然會越來越猛。
一念至此,金星的心中凜然,只得儘量地收懾了心神,將精力完全都放入到與木王的戰鬥中去,外界的那些生死,他卻是顧不得了。
風浪望著那廝殺的慘狀,心中同樣覺得憫然,可他的身子卻是一動都未動,他依舊在等待,等待著那最好的時機。
金家的那些人,眼睛全都殺紅了,他們早就被告知了,要進行殘酷的搏殺,可是任他們如何想象,都想不到這場戰鬥,居然會是這麼的慘烈。
想這些金家的子弟,頂著個皇家的盛名,在平日裡那個不是養尊處優的,自以為功力練的差些,都不妨事的,反正自有手下人代為出手。
一個是處心積慮,經過艱苦訓練的木家人馬,另一個是平日裡講求享受,喪失了進取心的皇室隊伍,所以儘管是金家的人多,可形勢卻很不好。
金家的人並沒有木家人的那股子狠勁,所以才在這一場激戰之中,並沒有打得過木家。
形勢越來越危急了,金家的人迭遇險境,風浪已經從高空中,悄悄地溜到一邊,遠離了金星與木王相鬥的圈子。
這兩個人功力悉敵,樣子不經過一番劇烈的打鬥,是分不出什麼輸贏來的,儘管風浪很想留下來,觀他們招式中的破綻,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因為在這場中,只有風浪站的最高,所以得最遠,而他的心思非常地冷靜,將這場中的形勢,分析的非常地透徹。
風浪不會忘記,在這金家和木家中,還有著他昔日的一些同伴,儘管彼此間的交情,並不是特別地深厚,可他既然有這個能力,總不忍心見死不救。
或許這一番出手,會給風浪帶來麻煩,影響了他這次驚天的計劃,可他還是記念著往日的那點情分。
“咻!”
一個木家的高手,已經將金蒂給『逼』到了絕境,衝著他一棍就砸了過去。
這一棍的來勢,可以是非常地迅猛,如果砸到了金蒂的身,就算是不能取了他的『性』命,也會將他弄成重傷。
金蒂的心當時就沉了下去,他能夠感應到對手的來勢,但是他已經來不及抵擋了,只得拼了命在身前形成了一副淡金『色』的鎧甲,縱然知道這未必能起什麼作用,可這,卻已經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就在這萬分危險的時刻,陡然間就見到一道金『色』的光箭,象是劃破夜空而來,在這漆黑的夜『色』中,依然是分的精準。
“啪!”
一道勁力閃過,那位高手的棍棒一下子斷成了兩截,而他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蒼白。
這金箭所夾雜的勁力,如果是想取他『性』命,只怕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想到這裡,他的身子連忙閃到一邊,用驚魂未定的目光,四處觀望起來。
風浪一擊以後,立即就將身子隱退,藏入了那無邊的黑暗中,在這『亂』軍混戰中,倒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
金蒂一到這熟悉的金箭,就知道風浪是隱於暗處,可是見他不願『露』面,金蒂卻知道無法勉強,只得長嘆了一聲。
四下裡一望,金蒂見到金家的人正在節節地敗退,恐怕是支撐不住多長時間了,禁不住面『色』慘然。
卻正在金家吃緊的時候,陡然間聽到一聲大喝,卻有著一大隊的人馬,快速地殺了過來。
“老匹夫,朕你機關算盡,只怕也是枉然!”
縱然是在激戰當中,金星卻依舊是被驚動了,當他偷眼去,見到所來的人,全都穿了水家的服飾,忍不住地大笑著道。
在金星的心中,陡然間有了強大的自信,他在縱聲長笑中,呼呼呼打出了三掌,將木王『逼』得連連地後退,先前的頹勢頓然間一掃而光。
“,不見得吧!”
在木王的臉,『露』出了老狐狸一般陰險狡詐的笑容,令金星感到不寒而悸。
“水王,你是怎麼搞得,來這麼晚,還不快動手!”
見到水王帶著人來到戰場後,居然保持著不動,金星這一番驚怒可是非同可,大聲地向著水王吼道。
聽到了金星的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