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力果然是非同小可,破壞了風浪打出的許多座須彌金山,可最後還是力有不逮,就聽到啪的一聲,再度斷成了兩半。
就在同時,風浪面前的所有須彌金山的影子完全消失,露出了他那冷漠的面容,嘴角的譏笑,莫非是預示著一切都在他的計算當中?
“一劍凌塵!”
風浪大吼了一聲,然後連人帶劍,就好象是形成了一個一字,向著白虎飛身刺了過去。
這一招是連人帶劍的攻擊,風浪完全地沒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有時候戰鬥就是這樣的殘酷,唯有全力去拼,方才可以取得勝利。
沒有人可以形容這一劍的速度,只有屈指可數的極高手,才勉強可以看得到一點金光。
眼見到一縷金光射來,白虎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他的心中也意識到了極大的危險,就在這一瞬間,他同樣是爆發出了最大的能量。
“白虎解體!”
白虎悲憤地大吼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呯的一聲,就好象是天地都快要崩潰的樣子,白虎的身子居然炸成了萬千碎片。
而隨著白虎的身子炸開的霎那,一道道狂暴至極的戾氣,不斷地散發了出來,向著周圍滾滾而去。
幸好是風浪及時地察覺到了危險,硬生生地利用逍遙遊的身法,就在空中進行了一個轉折,否則的話,一旦被這戾氣沾染上了,還不定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呢?
看到了白虎使用瞭解體的招數,青龍在那裡一撇嘴,其實這樣的功夫他也會,可是剛才猶豫再三,始終未曾下了這麼大的狠心。
白虎神君,就這樣消失了嗎?
一時間眾多的異獸全都有了這樣的疑問,可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答案,他們都這樣愣愣地相互望著,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果然沒有令他們失望,就見從那遙遠地天邊,驀地閃過了一道白影,猶如太古的兇獸一般,帶著極大的煞氣和威勢而來,卻正是白虎那傢伙。
風浪已經隱隱約約地猜到,那白虎絕對沒有這麼輕易消亡,所以對於白虎的捲土重來,他臉上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目光依舊是顯得那麼淡然。
“將我白虎弄成這樣,除了鮮血,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洗刷你的罪惡了,你是準備自裁,還是勞我動手?”
白虎一邊在說著話,一邊在暗自地蓄積著氣勢,很顯然,他是在準備著更兇猛的攻擊。
“現在我知道你為什麼叫白虎了,原來就是白痴的老虎!否則,怎麼會問出這樣白痴的問題?”
風浪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能保證在這萬獸山上數以百萬計的異獸,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明知道笑出來或許是對白虎神君不敬,可是那些異獸們卻還是忍不住地笑了,包括白虎神君的一些手下,笑完之後這才驚慌地捂住了嘴。
聽到了風浪這般調侃的話,白虎氣的差點沒再度解體了一次,它不由地發出了一聲咆哮,這哮聲猶如從遠古而來,越來越是響亮,威震住了整個萬獸山。
風浪見到這白虎的氣勢,比起解體前何止是強了十倍,心中不由地暗自凜然,他的神情,漸漸地變得極為凝重。
“白虎殺!”
在咆哮聲過後,白虎大吼了一聲,然後就從他的身上,射出來了萬道的金光,然後直衝天際,那極度的威勢和霸道,令得這異界的諸獸,全都俯在了地上,眼中還都流露出了驚異不定的神情。
幸好,白虎還是有攻擊目標的,那萬道的金光,落點全部都是風浪所在的方向,而且還都象是帶著種無堅不催的力量。
天與地,在這一霎那間都改換了顏色,變成了那不可匹敵的金色!
“如果沒有了對手,這天下間可真是寂寞啊!這紛紛揚揚的雪,卻又是為誰而下?”
就在這全場都透不過氣來的時候,突然間從風浪所在的位置,傳出來一聲低低的吟唱,就好象是一個酸腐的秀才在觀雪賞梅飲酒賦詩,又好象是江湖中的一個落拓的豪客在觀雪賞梅拄劍長嘆,不過不論如何,那一種無比寂寞的意味,卻從這吟唱著的身上傳了出來……
眾獸聽得這聲音便是風浪,可又好象不是風浪,因為這樣的語調,使得他們在感覺到熟悉的同時,又感覺到了陌生。
“為獸一生,連個婆娘都討不到,真***寂寞啊!”
突然間,一個獸類的聲音哭了出來,這是一個叫做萬里獨行獸的傢伙,不知道這番話,觸動了他心中那根柔軟的神經,令得他在這裡大放悲聲。
其餘那眾多的異獸,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