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祁門道場仗著仙門道場的玄君震懾,一路掃平了火雲、水陸兩家道場,只是將它們的牌子摘下,換了祁門的牌子,便算作祁門道場的分部了,”史量才說道,“這就是撿現成的,自然發展迅速。”
眾人一路前行,很快來到了原本的葛家莊園,現在的祁門道場地址。
“史量才,給他們打聲招呼。”許陽示意。
史量才會意,摩拳擦掌,興奮地道:“好嘞!”
一拳轟出,祁門道場新建不久的大門轟然倒塌。
“什麼人,敢來祁門道場尋釁滋事?”兩名守衛玄士跳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喝道。
“給你們十個呼吸的時間,去叫祁連城出來!”史量才眼睛一瞪,一股玄宗的威煞散發出來,沉聲喝道,“勇者工會,前來拜訪!”
兩名玄士被氣勢一激,身軀劇顫,知道來人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趕忙回去稟報。
不多時,便有一隊身穿祁門道場服色的玄者,飛射而來,為首一名老者,鬚髮花白,只有一隻獨眼,放射精光。
“哼,史量才,我還沒有去找你們勇者工會的麻煩,你們居然敢主動前來尋事?”祁連城一聲冷哼道,“看來,必須讓你知道我祁門道場的厲害。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勇者工會在臨淵城除名吧!”
“祁連城,別隻說大話,有本事不要依靠你背後的仙門道場?”史量才喝道。“沒有仙門道場的玄君坐鎮在此,你敢這麼囂張放肆?”
“哈哈哈,修玄界實力決定一切,我既然有玄君老祖這一層關係,為何不能用?”祁連城陰森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只依靠自己的力量,不懂得借勢的話,永遠都無法做人上人。我失去了一隻眼睛,才明白了這個道理。史量才。你不要激將了。如果你勇者工會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那就等著滅亡吧。”
“祁老門主,好久不見啊?”許陽微微一笑,走上前來。
“你……是……”祁連城皺眉深思,他只是略略見過許陽一兩眼。如今三年已過,許陽已經從一名稚嫩少年,漸漸向英挺的青年人發展,祁連城也想不起來了。
“在下許陽。”
“小殺神!”祁連城失聲叫道。他和身邊的兒子祁宏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與恐慌。
和祁世良的愚昧無知不同,祁連城見多識廣,當然知道同為玄宗境界,實力也有可能天差地別,尤其是瀛洲天榜。宗師榜的那三百位高手,幾乎每一位都是板上釘釘的未來玄君,能夠跨階殺敵,擊殺普通玄宗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而現今排名宗師榜首位的許陽,又會有多強?祁連城實在難以估測。恐怕連玄君人物都能抗衡了吧?
“不要做出這樣一副吃驚的表情,你要搶奪我的宅邸,自然要知道有一天我會到來。”許陽淡淡說道。
史量才道:“祁連城,你知道許公子的名頭,居然還去搶奪他的宅院,打傷他的下屬,真是不知死活。”
祁連城驚愕的心情緩緩平復下來,他冷笑一聲說道:“許陽,你才修行了多長時間?不要以為自己佔了個宗師榜第一,就敢這麼藐視天下英雄。”他陡然發聲長嘯。
葛家本宅之中,陡然爆發出一陣強盛的波動,一道虹光飛射而來,轉瞬即至。
“祁連城,出了什麼事,竟敢打擾本侯的靜修?”
來者是一名玄君,他梳著數十根細小的髮辮,統一用一根金環套住,膚色黝黑,眼窩深陷,渾身湧動著強大的氣機。
“巖松侯大人,我也沒有辦法,您要的朱果樹,正主兒來了,我們祁門道場,抵受不住,只能求您援手。”祁連城連連拱手作揖。
那名叫巖松侯的玄君,細細看了許陽一眼,一聲怪笑:“你就是許陽,勇者工會的首領?朱果樹就在你的手裡?太好了,快點將朱果樹交給我,再把勇者工會解散,我可以留你一命,否則必殺無疑。”
“這人有病吧?”
“就是,我見過的玄君人物,沒有一個是像他這樣的,哪有一個玄君的涵養氣度。”御玄雨和採籬嘀嘀咕咕,在一旁諷刺道。
“哼,兩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懂什麼?就算你們現在已經是玄宗境界,也不知道各人有各人的道,我巖松侯的道,就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許陽實力不如我,卻有我想要的東西,換做你不搶過來麼?”
巖松侯理所當然地說道。
“倒是直爽。”許陽不由微微冷笑:“巖松侯,你以為我實力不如你?哼,玄君初期,知己境界罷了,真當自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