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面前依然一片漆黑。
可是,她卻恍惚看到逐流割裂的身影,還有寧瑟…………
逐流沫影漫步走過來,俊姿逸的面龐猶豫起來,一身白衣緩緩揚起。
“我們的兵馬不足十萬,你明天真要出兵攻打?”逐流沫影坐在她身邊,輕舒了口氣。
冷月淡眉高高挑姿起,沉默不語。
在某個黑姿暗的牆角下,逐流沫影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獨自飲酒。
逐流沫影靜靜的看著冷月,那雙美麗的眼睛卻異常的黯淡,逐流沫影擰起眉頭仔細的看著冷月,猛然吃了一驚。
冷月抬眼看著逐流沫影,勾起嘴角道:“怎麼?”
逐流沫影遲疑了下,道:“你……你……一直都看不見?”
冷月不語,低著頭,看得見如何看不見又如何,她愛的兩個人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即使雙眼沒有失明能看得見他們嗎?
“失明瞭更好,不用看到一片一片的血姿腥。”冷月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逐流沫影臉部微微**著,面前的女子——竟然一直失明,這讓他完全不敢相信。
“明天別出兵吧!”逐流沫影起身,深深的嘆息道。
“不可以!”冷月想都沒有想堅決的回答,如果她不出兵,明天就是第三天,她不可以讓他們因為自己而慘死。
逐流沫影一臉悲愁的看著冷月,伸出手,手卻停在半空中,視線撇到某處的風殘,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世間該有多少男子和自己一樣對她如此痴情?
寒風颼颼拂過,夜『色』昏暗,靜的沒有任何聲音,點點辰星渺茫無比。
三個人,三分情,三個思緒,三種茫然。
突然,冷月神『色』猛的沉了下,心口一陣悶痛,隱約感覺體姿內有股東西在運姿動。
她想到了穆浩瑾軒,不由得『露』出笑意,穆浩瑾軒沒有死,靈魂而是在自己體姿內。
“月兒……”
“月兒……寧瑟?”冷月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