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慶祝!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鼠王連忙響應。
當龍飛一行人再次回到頂樓的宴會廳時,卻已是十三年後,想起這些龍飛心中唏噓不已。
落座後,幾人一番痛飲,喝的自然還是二鍋頭。
酒意闌珊之時,蠍皇忍不住問道:“龍飛老弟,你這一趟到底有些什麼收穫啊?能跟老哥說說不?”蠍皇對於玉門裡面是相當好奇。
“對啊!龍飛老弟,你就說說玉門裡面都有些什麼,讓我和老蠍子長長見識。”鼠王也大感興趣,連忙附和。
龍飛笑了笑,盯著鼠王和蠍皇久久不語。
鼠王和蠍皇見龍飛這種反應,當即心中一沉,暗暗責怪自己問了不該問的。
“龍飛老弟,要是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當老哥我沒問過。來!我們繼續喝酒。”蠍皇連忙舉起酒瓶,尷尬笑道。
“對對對!喝酒!喝酒!今天只喝酒,不說別的。”鼠王臉上也不禁露出幾分尷尬。
龍飛擺了擺手,緩緩開口道:“兩位老哥不要誤會,老弟我剛剛只是在想該怎麼敘述,這件事情比較複雜,不是一兩句能說得清楚的。簡單說吧,玉門內只是一個長寬幾十丈的房間,正中處有一尊玉雕,玉雕內有一個古老的存在,而他現在是我師尊。”龍飛知道,自己要是一點不透露的話,雖然鼠王和蠍皇表面上不敢說什麼,但心裡難免會起芥蒂,反而不美。
“啊?”鼠王和蠍皇忍不住驚呼一聲,實在沒想到玉門內竟然還有個古老的存在。
龍飛點點頭,表示肯定自己剛剛的話,隨後望著蠍皇正色道:“我師尊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黃沙宮,以後就拜託老哥多照顧了,也不用做什麼,只是別讓人去打擾我師尊便好。”其實龍飛並不是擔心蠍皇會打擾到修羅弒,而是擔心蠍皇忍不住去窺視,萬一惹惱修羅弒,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說到底還是為蠍皇的安全著想。
“龍飛老弟你放心!既然裡面是你師父,那便是我老蠍的長輩,我這就吩咐下去,以後絕不讓人踏進酒窖半步。”蠍皇拍著胸脯說道,當即下了封閉酒窖的命令。
對於蠍皇的態度,龍飛相當滿意,起身拱手道:“那就先行謝過老哥了!”不管怎麼樣,雖然以後和蠍皇的交集會很少,但龍飛心裡並不希望蠍皇有什麼三長兩短。
在黃沙宮逗留了幾日之後,龍飛帶著寧清溪和項虞啟程離開,鼠王也向蠍皇辭了行,告別時蠍皇將自己的坐騎沙獸贈予龍飛。本來龍飛並不想收蠍皇這份禮物,但想了想最後還是收下了,不過龍飛也不是沒有回禮,給蠍皇留了一堆菸酒。
出了沙漠,鼠王邀請龍飛前往神鼠帝國做客,但龍飛卻沒有答應,倒不是龍飛厚此薄彼不給鼠王面子,只是龍飛心中有所羈絆,感覺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時間變得珍貴無比,所以才婉拒了鼠王的好意,不過,龍飛答應鼠王臨走前一定會到神鼠宮一趟。其實龍飛明白鼠王的意思,鼠王是想最後見一見白毛,畢竟龍飛下次抵達修羅戰場也不知道會是哪年哪月,說不定這就是父子間最後一面。
一望無際的草原中,龍飛,項虞,寧清溪三人閒庭散步般的前行著。
“老大,你的全殲計劃到底是什麼呀?”項虞一邊走,一邊興奮望著龍飛問道。
這一路走來,從沙漠到草原,一路上項虞問東問西沒完沒了,顯得興奮無比,特別是在感受到龍飛身上強大的氣息後。
而全殲計劃是龍飛為了堵上項虞的嘴才透露出來的訊息,實在是沒辦法,項虞的表現實在讓龍飛無語,明明是一副冷漠的形象,怎麼跟在自己身邊就成了個話癆呢?龍飛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堵上項虞的嘴,恐怕就只能一腳將他踢進天堂牢獄了。
寧清溪倒是一路安靜,基本不插話,不過好奇心顯然並不比項虞輕,全都寫在臉上了。
龍飛望著項虞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龍飛停下來四周眺望了一番。
“就這裡吧!”龍飛喃喃說道。
話落,手中已然多出一塊長形玉牌,上面寫著“修羅”兩個字。
此玉牌正是修羅弒的修羅令牌,龍飛今後聯絡修羅弒便是要透過這塊修羅令。當下,龍飛心念一動,一股神識沒入玉牌中。
此時此刻,偌大的修羅戰場中,各個角落裡正上演著血腥殘酷的一幕又一幕。
所有參加考核者都拼盡了全力,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施捨自己的同情心,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然而就在他們每個人都抱著各種各樣僥倖的心理時,災難悄然降臨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