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硬茬了就退縮,說我不行。
我如果不能把林飛殺死,就無法填補會內的損失,無法將功補過,我就算不被林飛殺死,也會被會長派的人了結。”
花襲臉色一陣灰暗,她知道男人說得不錯,出來混,遲早有一天要還,能夠在這條路上安度晚年的,從古到今都沒幾個,除非你根本沒混出名堂。
“你打算怎麼辦?我來幫你”,花襲抹了抹眼淚,認真地道。
吳欽眯了眯眼,道:“既然正面較量,我們不是林飛的對手,那就只能用迂迴的法子。”
花襲眼中閃過一絲明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讓人查查,林飛的家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花襲不敢多耽擱,趕緊轉身去打電話。
吳欽看著女人嫋娜妖嬈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和憐惜,從旁拿起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和女人分別斟了半杯……
等花襲吩咐完下面的人,吳欽拿著酒杯,遞給女人。
“襲兒,謝謝你,這種時候還對我不離不棄”,吳欽深情地道。
花襲嫣然一笑,白了他一眼,“別傻了,我們從小認識三十多年,你個負心人,當年跟別人結婚我都沒離開你,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拋下你。”
說著,女人接過酒杯,與吳欽一碰,兩人仰頭飲得一滴不剩。
吳欽放下杯子,嘆了口氣,“我這輩子其實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唯獨放不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