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印痕,嘴角處留下一絲殷紅的鮮血。
“不孝子!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有何說話的餘地?快回去準備你的嫁衣,三日後成親!”肖老闆盯著地上之人狂吼道。
“孃親……”男子雙膝跪地,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低泣地央求著。“一切都是孩兒的錯,所有的罪孽都讓孩兒來承擔吧,不要再連累他人了。”
“是啊,一個懷有三個月身孕的男子還能再讓別人女人玩弄嗎?呵呵……”伴隨著這嘲笑的笑聲,一位俊俏的女子大步邁進了屋子。
看著眼前之人,肖老闆勃然大怒。“賈琪,你怎麼進來的?來人啊,把她給我轟出去!”
“別喊了,你養的那群護院都是飯桶。在弗林縣內我可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全是暢通無阻啊。”賈琪說著,便若無其事的一屁股坐了下來。而她身邊的四位護院分別站到了兩旁。
“你來究竟想做什麼?”肖老闆咬牙切齒的吼道。要不是這個賈琪欺辱了我的孩兒,我現在也不會如此了。
“我能做什麼呢?只是聽聞我玩過的男人……嘖嘖……肖仁慧,肖家大公子馬上就要出閣,前來祝賀一下。”賈琪扯動嘴角邪邪地笑道。“小女子還為肖公子帶來了賀禮呢。來人,把東西呈上來。”
賈琪的話音剛落,兩位黑衣護衛拖著一名傷痕累累的女子進入,並將她直接丟在了地上。
“怎麼會?!”慧兒看向女子,眼睛裡立刻湧動起傷心的淚水。他慌亂地跪倒在女子的身邊,顫抖的小手輕撫上女子紅腫的臉頰。“展文……展文……”
“慧兒……我終於見到你了……”展文睜開青紫的眼皮,眼中有著一抹喜悅的神采,但聲音卻是虛弱無比。
“你不要動,不要動。”慧兒緊握住展文欲抬起的手,心如刀絞。
肖老闆氣惱地走上前去,猛然拉起慧兒,對著躺在地上的展文就是一陣大喝。“都被人打成這副模樣了還想勾引我的兒子?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你這樣的窮酸書生,這輩子也別妄想娶我家慧兒!”
“孃親,我求求您給展文找個大夫好不好?她傷的好重,好重……”慧兒抱住肖老闆的腿已經泣不成聲。
聽了個大概,我也能猜出這件事的始末了。我淡笑著看向一旁,吩咐道:“語兒,言兒,那位展文姑娘就交給你們了。”
既然這件事躲不過,我們也只有摻和寄來了。語兒心中已有了譜,對著錦兒輕輕點了點頭,便和言兒一起去給展文診治。
看著有人為展文診治,護衛們全都向前邁出步子,但看到賈琪伸手示意,又各自退回原地。
只見賈琪收回手來,摸著下顎,一臉玩味的笑意。“這位小姐就是要娶肖公子之人吧,真是氣宇不凡呢。”
“是你侮辱了肖公子?”我不答反問,眼神直直的盯住賈琪。
“小姐幹嘛把話說得這樣難聽啊?”賈琪莞爾一笑,坦然自若地回道:“那日我在山神廟巧遇了肖公子,對他一見傾心,於是就帶他去了一處風景優美之地,二人翻雲覆雨了一番。肖公子的輕吟聲還真是優美動聽……”
“住口!”皓月閃身於賈琪一側,所出之拳直接打向她的右臉……
只是眨眼之際,賈琪不僅躲開了皓月的攻擊,更是出手鉗制住了他的手腕。“公子出手倒是很快,只可惜……”
“放手!”我冷聲道,手中的劍尖已經抵住了賈琪的咽喉。
“你……”賈琪大驚失色,額角的冷汗直流。不敢妄為,她快速地鬆開皓月的手腕。
錦兒看著皓月已走離,這才緩緩放下舉著的右手,接著往後一甩,“啪”,長劍直直插入護衛掛在腰間的劍鞘裡。精準無誤!
除了與錦兒朝夕相處的夫君們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為之一驚!
眾所周知,賈琪可是地方一霸,尤其是她的護衛個個都是身手了得,而錦兒竟能在瞬間取下護衛腰間的佩劍,同時又如一道閃電般掠到賈琪的身邊用劍抵住她的咽喉!這一切快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大小姐,您沒事吧?”被錦兒抽出佩劍的那名護衛走到賈琪的身邊,急急地問道。
賈琪被他這麼一說,這才怔怔地反應過來,伸手撫上自己的咽喉。好發無傷。可是為什麼剛才我卻又一種必死無疑的恐懼感呢?
“你想怎麼樣?”賈琪看向錦兒問道。這個女子太不簡單了,小心處置為上。
沒有理會她,我扶著皓月坐了下來,小聲叮囑道:“都懷著寶寶了,還敢亂出手,不準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