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語氣、態度都改變了好多。幽冥有些疑惑地問道:“寶貝,你的身體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我很好啊,今天的心情也特別的好。”幹嘛啊?都坐在椅子上了還執意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不敢移動半分,全身都處在僵硬的狀態。
“哦。”幽冥應聲道,鼻息間全是錦兒那淡淡的體香,讓他忍不住收緊攬住錦兒腰際的玉手。似乎今日錦兒想做些特別的事吧?
“那個……我很想坐在你的對面。”我以最最嬌柔的語氣說道。
“為了防止你被絆倒,還是坐在這裡更安全。”幽冥找了一個最強有力的藉口來。
哎……多好的說辭啊,可是我聽後一點兒也不感激他。沒辦法逃開,也只能繼續的進行著我的計劃。我拿起酒壺斟了兩杯酒後,小心的端起一杯,指尖輕輕的點入了酒中。如此微小的動作根本讓人察覺不到。
“這杯酒敬你,請用。”我嬌媚的笑道。
幽冥莞爾一笑,高舉金盃喝起酒來。當那微甜的酒水在他口中蔓延時,他的嘴角邊閃現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隨手放下酒杯後,他才輕聲地說了一句。“寶貝,你今天好美。”
“嗯,說了句大實話。”我讚許的點了點頭,掀動嘴角,漾開嬌美的笑意,把魚肉喂進他嘴裡。
細細的品味著魚肉的鮮美滋味,幽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們現在這樣真的很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是嗎?”我微挑秀眉,紅唇噙著笑意,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這樣喝酒太無趣,不如我們打字謎好了。答不上來的人則必須受到對方所出的一個懲罰。”
“好啊,只要寶貝高興就好。”幽冥挑挑俊眉,隨即以一副捨命陪君子的口吻說道,其實腦子裡已經很有眼色。
我側過身子與他隔了些距離,淡笑地看向他的俊顏說道:“依照規矩應是男子先出題的,請吧。”
星眸中飽含著對眼前之人的眷戀,幽冥輕聲說道:“一線情緣牽白頭,日日思念排憂愁,不要怪我痴情種,見你常在夢境中。如果你我本有緣,隔山離水一線牽,三月桃花正旺盛,秋後果實最香甜。”
“幽兒是醉了嗎?我說的猜字謎,可沒讓你吟出一首藏頭詩啊。”我好心的提醒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噢,是我弄錯了。”幽冥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故作懊惱地說道:“我來自罰一杯酒好了。”
我出手擋下他舉到唇邊的酒杯,微微一笑。“我的懲罰可不是讓你罰酒喝啊。”
“那你的懲罰又是什麼呢?”幽冥滿臉笑意,傾身靠近錦兒的耳畔說道:“我甘願隨你處置的。”
“沒有那麼嚴重,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你不做回答,我可就當你預設了。”我把規則說的清清楚楚。看著他但笑不語,我出聲問道:“我和你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
幽冥的眼眸中閃現著點點光芒,薄薄的唇瓣顫動著。“一千年算不算很久呢?”
他的回答讓我的心一陣緊繃。一千年……多麼匪夷所思的回答,難道我們倆會是白娘子與許仙那樣“千年等一回”嗎?我壓抑著心中的情緒,嘴角邊揚起一抹一笑。“現在輪到我出題了。”
錦兒是故意迴避我的問題,也許沉睡在她記憶深處的回憶還是沒能開啟。這惱人的等待還要持續多久呢?幽冥臉上泛起苦笑,快速地喝下杯中之酒,以掩飾住自己的窘態。
無視掉幽冥的反應,我繼續說道:“你可要聽好了。我的謎面是,禾苗未栽已八年,一人採玉多一點,種下楊柳不成木,日長一寸雙人邊,痴心不改卻無病,而立之日妙聲來,誰人無語又想說,救人不要半文錢。”
千金易得,知音難求……幽冥早已想出了這個答案,卻佯裝不知。“錦兒,喝了幾杯酒,頭昏昏沉沉的,根本想不出什麼來啊。”
“回答不出也只有接受懲罰了。我的第二個問題便是你除了公主的身份外,還有另一個特別的身份吧?”我凝視著他,想從他的反應中察覺出蛛絲馬跡。
哎……愛上一個這麼聰明的女子,真是……我的福氣啊。“寶貝,我的字謎已經想好了。”幽冥轉移了話題。
幽兒已經預設了,還真是誠實呢。即便是如此,也並不足以說明我身邊所發生的事是與他有關的。有時候人太理智,真的沒什麼好處的。我自嘲的笑了笑,隨之說道:“我洗耳恭聽。”
“寒山寺上一棵竹,不能做稱有人用,此言非虛能兌現,只要有情雨下顯,天鵝一出鳥不見。”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