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正在沙丘後進行短暫的休整,他們還沒發現頭頂上的敵人,再看阿破和李返,兩個人同時大叫一聲,就像小孩子玩打仗遊戲一樣興高采烈地揮舞著胳膊衝向敵軍……
對方大驚,當發現敵情只是兩個手無寸鐵的男人之後頓時放下心來,一排子彈掃過,阿破已經被打成殘缺的肢體。恐怖分子們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可是另一部分人就沒這麼好運氣了,他們打中的是李返——
就像被無聲地襲擊過一樣,這些人身體的不同部位莫名其妙地躥出一股股血霧,倒地,而槍林彈雨中的李返依然活潑得像匹發了情的種馬衝過來。
一個老成持重的恐怖分子一舉拳示意同夥暫停射擊,驚懼不定地觀察著情勢,他身邊一個白人慢了一步,開槍射中李返的胸口,李返毫髮未傷,白人卻身子一扭,痛苦地倒在了沙地上,他的胸口憑空出現一個大洞……
“魔鬼!”頓時有人喊了起來,更多的明白過來的恐怖分子們喊著:“不要朝那個人開槍!”
可是不開槍又該怎麼辦呢?敵人只有一個,明明一槍就可以解決問題,現在誰都不敢開槍,其場景之詭異一想便知:幾百個人都端著槍如臨大敵,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個人單槍匹馬地衝上來,沒人發出聲音,氣氛凝重得像幅油墨畫。
一個把自己裹得只露出兩隻眼睛的恐怖分子從腰間抽出小彎刀,一個箭步躥到剛剛跑下沙丘的李返跟前,一刀砍在了他肩膀上。然後這位爺肩頭猛的飆出一股血,撲通一下癱在地上,刀還在他手裡,敵人還在眼前。
眾寇大譁,疑懼像瘟疫一樣蔓延著,李返慢悠悠地靠過來,可是既沒人主動攻擊他,他也就束手無策了,和平之神雖然不會受到傷害,同樣不能主動出擊,否則作用力一樣會回到他自己身上。
李返雙手下垂,向前一躥跳到一個恐怖分子面前道:“你打我呀!”
那個恐怖分子可是早有準備,為防止意外已經在百忙之際把槍裡的子彈都卸出來,把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