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該被你們關在屋子裡悶著,不見天日?酒師大會從未言明不許女子參賽,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不要老是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屋子裡。”不顧一切,酒茵喊出了心中的不甘。
因為無鹽,上次進宮選妃,爹爹將姐妹們都帶進了宮,卻獨獨落下了她。那她可以理解,她容貌無鹽,恐會觸犯龍顏,況且她對皇宮並不狂熱。
但是,釀酒是她的愛好,她的寄託,她憑什麼就要再一次享受著不公平的待遇?
對於酒茵的質問,酒沐白卻找不著話來對答。
呆愣的往著眼前倔強的有些過激的酒茵,他心中百感交集。
為何,他酒沐白一生有三個女兒,一個嬌媚可愛,卻天生廢材,膽小懦弱;一個天賦有餘卻容貌無鹽;只餘下一個正常的?難道,是他上輩子做過什麼缺德事,才會誤了下一代的一生。
“啪—”忽地,一個巴掌,印上了酒茵的臉。
“讓你別去就別去,你爭什麼?”胡芸芸看著酒沐白一臉黯然的看著酒茵,深怕他會做出什麼傷害酒茵的事,趕緊一把拉過女兒的身子,巴掌招呼而去。
臉,快速的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油然而生,卻抵不過酒茵心底的痛楚。
手,撫上本就不堪的容顏,望著一臉煞白的孃親。眼淚,瞬間充斥滿自己的眼眶。
“你就當你只有酒容一個女兒,我和酒千都不是你生的!以後,我酒茵跟酒家再無瓜葛。”冷冽的聲音,絕然的話語,響徹大堂,然後,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抹黑色卻飛快的朝著門外跑去。
“茵兒,茵兒,你要去哪裡?”眼見女兒跑走,還說出那麼絕情的話,胡芸芸再也顧不得什麼溫婉賢良的形象,扯起墜地的長裙,奔跑著追了上去。
“茵兒,等等我。”
一雙眸子,望著那漸去漸遠的黑影,越發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