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疼痛至深的模樣。
而這一副畫面,讓正在行動的男人恍然間止下來,並且,反覆是腦袋裡一個機靈。
他在幹什麼。
他連忙將她從牆上放下來,然後,將自己捂住她嘴巴的手移開。
臉上唰的一下,有些羞愧的紅色。
“姐。對不起,姐…”立馬他低頭道歉,將她的裙襬理下來,語氣誠懇,恍若是夢中突然醒來“姐。對不起,姐。我在做什麼,我這樣跟當初的風冿揚有什麼兩樣,對不起,姐,我傷害你了——”
男人頻頻的道歉,臉色由紅轉為一種蒼白,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冉依顏儼然已經成了一個石化人。
“姐。對不起姐——!”看見她此刻的失魂的模樣,他的心忽如刀絞,一把將她強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
“我不該那樣對你,我禽獸不如——”
他抱著她,將她的身軀攬入懷中,那樣碎碎的不停的罵著自己,似乎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懺悔。
而,冉依顏,一句話都不說,也不推開他,只是,絕望的閉眼之後,在他道歉的同時,張開清冷的眸子,在他又一次擁著她的時候,她又緩緩閉上。
男人,她一直都知道,就是這樣情緒不穩的可怕的動物。
他們的可怕建立在他們的自私上,這種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