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享受和留戀的反覆摩擦。
已經這個時候了,已經是這個時候了,他依然一點都不關心她,她是他姐,也一點都不尊重她,還在繼續對她做這樣傷她心的事兒。
她覺得他,真的已經無藥可救。
曾經小澄,小澄,已經死了,死掉了,面前在她面前站立的男人,不是小澄,不是,彷彿是一個神經病,彷彿又是一個自我的變態。
“滾啊,你滾…”她哭喊著,已經在罵第二遍。
可是男人,一點挪開步子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傾向她,將她逼向牆壁,然後,讓她的空間更加的逼仄。
那一大塊陰影垂下來時,冉依顏心裡很慌,同時身體一縮,潛意識裡滿滿的痛苦,事情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突然間,她也不知道是從那裡聚集來的力氣,猛然的一下子將面前的男人半邊身子推開,然後,機不可失的站起踩著高高的跟鞋‘蹬蹬’的聲音就從地板上跑開,那蒼白的小臉佈滿濃濃的驚惶,腳下路線根本不敢有半刻的偏移,邊跑邊回頭看,看看他是不是有跟上來,眼眸裡全是驚恐,彷彿後面跟著什麼緊緊追著她的鬼魅。
“姐。你…”其實,她的表現讓秦瑜澄很意外,他想喚她,可是從她的眼神裡,她已經對他避之不及。
難道,剛才他真的就那麼傷她,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的排斥他,他也是個男人啊,難道他還不夠優秀麼…
全世界,能找出幾個人來,在年紀輕輕的之時,就能取得他現在的成就。
屈指可數。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如此的排斥自己呢。
其實,他不知道,冉依顏對用強是有陰影的,早年,風冿揚給她留下的陰影,用強的時候她會特別的無助,身心都疼痛不已,而無力的反抗會讓她對這種傷害的程度加深,所以,她害怕男人對她用強…
只要對她用強,她會毫不猶豫的逃離。
還有,她的心裡,從來都把小澄看做弟弟,這種親人和戀人在感情上是兩種不同性質的感情。
如果是她心裡的親人,而對她做出這種侵犯的事兒,她會覺得噁心,根本不能接受。
更何況,還是對她用強…
冉依顏是很狼狽的跑出去的,到街邊攔截了輛車,因為哭,臉上的妝有些花了。
坐在車後座的時候,她拿出鏡子來給自己補妝,因為哭過,臉龐有些紅,不能讓孩子和別墅裡的傭人看出端倪…
眼線筆,粉餅。從包包裡拿出這些東西來,很熟練的給自己補了一下妝。
回到家,她到底還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的角色是風家董事長高貴雅緻的夫人,美麗婉約,行為淑貴的貴婦人。
她不能讓孩子覺得自己有一個銀蕩的母親,並且,不能脫節自己在一個家庭裡需要扮演的身份。她應該是丈夫婉約可人的妻子…
“夫人,你去哪兒,你還沒說地方呢——”司機也是一個有眼力的,一眼就可以看出車上女人那打扮的很雍容,有種與眾不同的美麗的高貴,就可以猜到是一個貴婦。
正弄著眼睫的冉依顏,興致泛泛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司機,唇邊慢吞吞兩個字
“東區——”
她不想把詳細的地址說出來,免得被別人猜到,省的麻煩。
*
她回去的時候,寶珠和沙拉都在大廳裡玩,大廳很大,可以讓她們坐著玩具車你追我趕的圍著沙發跑轉轉。
而冉依顏回到家裡,首先是去逗已經差不多三個月的兒子…
才三個月的小傢伙,長的白白胖胖,只要人一逗他,就能張開小嘴,吐著小泡泡,笑的樂呵呵。
“雨兒。雨兒。”他的小名就叫雨兒,冉依顏喜歡捏著他的小手,看著它清澈的眼,這樣叫著他的小名逗他。
而每次冉依顏溫柔笑著逗他的時候,兒子就會很激動的揮動著四肢,朝著她笑。
彷彿只要是美女,不管是女的還是男的都很愛,兒子一般看見別的女人很少會笑,但是每次冉依顏逗他時,笑的特別的開心,也特別的明顯,按照冉母的話說,長大這就是個戀母的料。
天熱,冉依顏首先是去洗澡,兒子還是丟給傭人去帶比較好。
想起下午的一幕,總是讓她有點毛骨悚然,她想著那一幕,站在鏡子面前紮起了頭髮,然後換上了泳衣。
風冿揚這個時候是不會回來的,他一般都是過了六點才會回來,這些天,可能公司的事務比較多,所以,他下班也比較